到了辦公室,兄弟倆見麵,不多久話題移開,畢竟提到江晚就覺得晦氣。
“我剛從墨家那邊回來,墨老爺子找了好多自稱是清風道長徒弟的人,還有一些說是師叔跟徒孫的,已經排除了三個。”宋川瀾道。
“大哥你昨天不是說也找到了?是本人嗎?”
宋川竹聞言停下手中的鋼筆,宋川瀾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了,於是歎氣一聲,說:
“我就知道道長的高徒不好找,現在消息放出來了,假冒之人簡直如過江之鯽!”
“你說還有師叔跟徒孫?”宋川竹看著他問。
“對啊,你說假吧,萬一道長有師弟呢?萬一他的徒弟開枝散葉呢?你不是說早年他倆師徒鬨矛盾?所以一切未知啊。”宋川瀾歎說。
“那番話是那個假冒的人說的,我現在也不能確信了。”宋川竹擰眉道。
“現在最大的謎題就是誰也不知道道長有幾個徒弟,所以隻能挨個篩選了。”宋川瀾說。
“不過你是怎麼鑒彆出來的?”他又問。
“川引紫檀。”宋川竹說,“他自稱獲得了道長的信物,但其實是一個高仿貨。”
“又是這個紫檀。”宋川瀾搖頭道,“今天墨家那邊也有個說有這信物的。”
“話說大哥你知道川引紫檀長什麼樣嗎?”他問。
宋川竹回答:“早些年我見過道長一麵,那時他的手持就是川引紫檀,質地渾厚瑩潤,花紋獨特,反正跟尋常紫檀一眼就能分出高下。”
“我還挺好奇的,問了墨奕珩,他說他爸都沒見過,可見墨老爺子藏的緊。”宋川瀾感歎說。
這要是拍賣,恐怕出天價之人比比皆是,問題是就算出天價也買不到。
這會江家。
撕了衣服後,江晚在自己房間待著,後麵江韻柔來鬨事,但是看見她門上貼的東西不由毛骨悚然,生氣又不敢撕了,最終隻拿腳踹了兩下泄憤。
她拿出來找宋川竹訴苦,江峰又哄了好久,說給她買一套價值上百萬的禮服去參加過陣子的晚會她才勉強消氣。
眼看著已經十點半了,江峰見自己老婆還沒回來,剛準備打電話催促,結果就聽門口傳來喧嘩聲。
“真是辛苦你跑一趟了,這大熱天的,不然在我家用頓飯吧。”孟淑嵐笑容洋溢,對著一個身穿職業西服的女人說。
“謝謝江太太好意,我送完就得回去了,這是老板的一點小心意,還希望江小姐不嫌棄。”店長說著,看到了客廳裡的一個年輕女孩。
她已經見過江晚了,這次的“江小姐”是老板另外叮囑的,沒想到年齡相仿的一對姐妹居然長得完全不像,不過這不是她一個打工人該打聽的事,於是上前微笑道:店長,專程給您來送禮服的。”
江韻柔對這個店的名稱有印象,好像是宋家二少宋川瀾開的,她平時關注了很多京市富二代開的產業,重點不是他們辦了什麼,而是他們這個人。
宋川瀾……不就是宋川竹的弟弟嗎?
聽到對方自稱是店長,江韻柔一個笑容揚起的說:“您好,我好像沒在貴店定衣服呢。”
“是我們老板的意思,略備薄禮,希望您不要傷心跟生氣。”店長道。
江韻柔微愣住,宋二少的意思?還不要傷心跟生氣?
她幾乎立馬想到自己不久前才剛跟宋川竹訴說過委屈,現在他弟弟送自己禮服……是宋川竹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