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聞言抿唇說：“您應該可以問他上百個問題。”
石大富：？
他扭頭看著自己助理，對方推了推眼睛道：“清風道長的高徒首單價您猜多少？”
“五百萬？”石大富問。
助理搖頭。
“三百萬？”石大富又說。
“再低。”助理道。
“一百萬？”石大富皺眉，“不能下一百吧，除非對方問的是他今天能吃幾碗飯這樣的弱智問題。”
“應該不是，那種都不算單。”助理道，“他的首單價……”
助理停頓一秒，石大富喝著茶的看著他。
“十五萬……”助理說。
石大富：？
“這麼便宜嗎？”石大富直接不信。
“就是這麼便宜，所以方才我說清風道長發的‘恭喜’其實是貶義，間接在說有人坑騙他的徒弟。”助理道。
“就是一個半瓢水的二道收價都比對方高，他可是清風道長的唯一弟子，也難怪清風道長直接發了動態，騙卦的人簡直是喪儘天良，會遭到報應的。”助理搖頭說。
石大富點頭，“八成是看對方第一次下山太單純，又覺得他自報家門是假的，所以壓價，唉，這樣的好事怎麼就輪不到我的頭上呢？”
他歎氣一聲，又喝了一口涼茶，而後忽然想到什麼，一個卡殼。
“……等下，你方才說清風道長的徒弟首單價多少來著？”石大富愣問。
“十五萬。”助理道，“價格離譜到清風道長本人都說是"廉價"。”
“嘩啦”一聲，石大富手裡的涼茶沒拿穩，潑了自己一身。
他急忙站起身，抽著紙巾擦褲子，但也就囫圇擦一下，開始掏手機看。
因為過於驚慌跟緊張，他手機都差點掉地上，找到那個動態，他低低念出聲：
“慶賀吾家傻徒正式開啟修行曆練之路，首單結緣十五萬，可喜可賀，以廉破門，為師甚欣慰。”
“以前我以為清風道長是一個很嚴肅古板的人，但今天覺得他還是有點幽默細胞在身上的，把諷刺說的淋漓儘致。”助理評價道。
石大富愣愣的不出聲，看著發布時間，又看著那個金額，喃喃自語：“為什麼是二十分鐘前，為什麼非得是十五萬……”
踏馬的，時間跟金額都對上了，難不成……
江晚她其實是……清風道長的徒弟？
那自己……不就是那個誆騙清風道長高徒的喪儘天良之人？？
“老板你怎麼了？”助理看著他神色古怪，問道。
“半小時前我去見了江晚。”石大富說。
“我知道。”助理點頭。
“她給我出謀劃策如何對付宋家，用算卦的方式，然後我支付給她卦錢……”石大富停頓，一個深呼吸：
“就是十五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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