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眾人著急忙慌的尋人,已經領先一步的石大富樂滋滋的開始談恒順樓盤了。
現在得知江晚就是清風道長的那個高徒,他完全迫不及待的去行動,要說先前還有懷疑,現在就是悶頭衝,反正江晚說什麼都是對的。
對方的叮囑他記在心上,根本不敢亂說出去,那可是一個將他銀行卡密碼都給算對的人啊,恐怖如斯,簡直神了。
另外他要是被業內其他人知道自己給清風道長的高徒首單價才十五萬,恐怕會被群毆了。
想起來先前的種種懷疑,石大富重重歎氣。
那麼明顯了,掐算這麼精準,他還懷疑對方有人脈,懷疑她依仗著墨家,就是不信她本身實力,他真是看走眼啊,所幸結果不還太壞。
“江峰要是知道了肯定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吧。”他嘖嘖說道。
“老板是指江峰沒攀墨家而是攀宋家這個事?”助理在副駕駛道。
“啊……嗯。”石大富含糊說。
“宋家怎麼能跟墨家比,一切都怪那個江峰貪心不足。”他嗤道。
何況就算沒墨家,江晚單拎出來那也是各家追捧不及的存在,誰看著不得恭恭敬敬請回去?還擔心自己不夠麵被看不上呢。
所以這就是江晚不讓他冠對方墨家那邊的稱呼,因為她自己就已經無敵牛逼了。
“對了老板,你找她核實她的身份沒?”助理又問。
“嗯……核實了,不是。”石大富從容道,對方不讓說,那哪怕是他身邊的人也不能告訴。
助理歎氣道:“可惜了,不過也情理之中,總覺得清風道長的徒弟不會是這麼年輕,尤其還是一個女弟子。”
石大富沒說話,現在他是江晚那邊的人,想了想,將墨奕珩找人逼問自己的事給她透露了。
病房。
江晚這會正在給墨奕珩做腿部療養,手機信息震動,她拿出來看一眼,而後抬頭看向床邊的人。
“怎麼了?”墨奕珩一直看著她,見她抬頭,於是問著。
“沒事。”江晚道。
墨奕珩用強勢的方式問自己的行蹤事宜,而石大富居然把一切都給說了。
忽然,她想到什麼,手下施針一個力道偏移,出血了。
“咳咳,抱歉……”江晚急忙施救,墨奕珩寬慰道:
“沒事,我倒是很感激,因為我能察覺到細微的疼了。”
江晚聞言看他,對方溫柔的微笑著,她心中更為愧疚了。
墨奕珩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害她呢?他一定是太關心自己了,怕自己被石大富欺負。
她紮好針,低頭雙手打字問對方有沒有將金額給說出來,因為老頭已經把她給“掛”社交動態上“嘲諷”了。
石大富回複:[沒有的大師,這點絕沒有說,您請放心!]
江晚微頓,對方連她給出的具體方針策略都說了,錢居然沒說,挺意外。
石大富:[其實我當時猶豫要不要說來著,但這錢實在是太少了,上不得台麵,我怕墨少看不起我怕,覺得我摳門小氣……尷尬)]
石大富:[現在看來還好沒說,很慶幸,不然就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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