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墨連錚分貝都大了幾分,又瞪著江晚,眼裡帶著十足的怒火。
“這位……自稱是清風道長徒弟的人。”江晚看著那道人說。
“我看你也一把年紀了,真是不知羞,難道沒人告訴你打著他人的名諱招搖撞騙會得反噬?尤其是還是清風道長的名號。”
“你憑什麼說貧道是打著旗號?貧道就是他的徒弟!”那道人一個怒喝道。
“好好好,你說你是。”江晚點點頭,“那麼你敢跟我對峙嗎?”
“你是哪來的黃口小兒,貧道憑什麼要跟你對?你哪也有資格質問我?”道人怒說。
“哦,那就是不敢了,心虛?怕被拆穿?”江晚微笑道。
“貧道怎麼會不敢,身正不怕影斜,再者貧道是修行之人,才不會中你的激將法,也不會跟你這種小丫頭辯論,沒必要。”道人哼說。
墨連錚見他都不跟江晚那騙子一般見識了,急忙順著台階下,同時對著江晚凶狠道:
“你騙奕珩跟我父親一事等著我找你算賬,現在再敢多說一句我就讓你加倍償還!”
“道長,您彆生氣,我父親也是被騙而不自知,僅第一次見麵她就騙了我兒子,還大言不慚的說可以續命。”墨連錚又對道人道。
“我被騙?被騙的是你墨連錚。”墨老爺子直接叫出他的大名。
“我知道你是擔心奕珩,但你連你爹我都不信了?”墨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喝道。
“既然對方說是清風道長的徒弟,那麼你就來證明自己,不然我怎麼相信?”
那道人看著上座的人,哼說:“剛才貧道不是證明了?您還想要怎麼證明。”
“你能回答對晚晚說的話我就信你。”墨老爺子道。
“彆給我整什麼不予外行人辯論,你要是不證明,那大門自開,趕緊走人。”
道人聞言神色一凜,就這麼瞪著他,而後他就聽那個黃毛丫頭嗤笑說:
“他可不敢走,走了還怎麼訛錢?”
“你!”道人一個怒道,但忍著了罵聲。
“好,貧道就與你對峙,但貧道可不是不敢走而是為我師父正名,正了名後貧道自然離開,這墨家門檻永不再進!”
江晚鼓了下掌,佩服說:“演技真好,那來吧。”
道人怒瞪她,心中有火,眼神充滿打量跟鄙夷。
一個黃毛丫頭的同行也敢跟他抗衡,真是不自量力。
對方一看就沒什麼本事,年紀這麼小就膽敢出來行騙,還膽大包天的來了墨家,看他怎麼把她給批的原地對遁形。
“我問你,青禦道學十六卷講的什麼?”江晚雙手抱胸說。
“本門道法不外露,你還是換彆的問。”道人哼道。
“是不外露還是你不知道?你說不出來是吧?”江晚微笑說。
“致虛往,守靜一,萬物並發,複觀念,靜之死,獨清明。”道人瞪道。
他就不信這個年紀輕輕的黃毛丫頭能懂多少。
“嘖,滿口胡言。”江晚聞言不屑說。
“我看你才是見言就擊,你讓貧道說,但你又懂什麼?朝菌不知晦朔,惠姑不知春秋!”道人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