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留意宋川竹的動向,還有宋氏針對石家所做出的針對。”墨奕珩對李特助說。
“是的少爺。”李特助應道。
路過靜室,墨奕珩向裡麵看一眼,窗戶明淨,裡麵的人正在專心伏案寫寫畫畫,他不由得停了幾秒,就這麼安靜的看著。
女孩側顏溫潤柔和,幾縷碎發落下,明媚而不張揚,美麗而不妖豔,氣質純淨,靈氣逼人。
看著漸漸出神,而後不多時墨奕珩才離開,隻是當他身影剛離開窗邊,就聽見裡麵的電話鈴聲響了。
他沒停留,不過當免提裡的聲音傳來,眉頭微蹙。
“江晚。”那邊人音色沉著,帶著幾分厲氣。
靜室內,聞聲的江晚也立馬眉頭皺起,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看著這個陌生號碼,方才下意識就接了,以為是石大富又打來的,但沒想到竟不是他。
“你誰?”江晚問,對麵開口叫她的名字時她就覺得出言不善了。
“宋川竹,韻柔的哥哥。”那邊人報家門。
江晚聞言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昨天剛通過石大富看到資料,這會人名跟臉有了對應。
或許是沒聽到對麵人的回話,宋川竹又道:
“我們見過一麵,就在江家,當時你向江峰疾言厲色的要東西。”
“哦,是嗎,沒留意,不知道。”江晚故意哼說。
那邊的宋川竹聞言氣了一秒,心想分明當時他倆對視過,結果江晚說她沒留意?故意的是嗎?
“你哪來的我的聯係方式?”江晚問,說完她意識到什麼,道:
“哦,通過江峰,嘖,我就應該立馬換號的。”
“你以為換號我就找不到你了麼?這麼急著逃,心虛了是吧。”宋川竹冷哼說。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江晚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換號是防止被一下蒼蠅死老鼠給盯上,雖然不足為據,但是惡心且臭,膈應。”江晚微微一笑說。
“你!”那邊宋川竹一個怒說。
“有屁快放,趁我還能聽你叫兩句,如果你是讓我給你的女朋友道歉那就算了,我還沒找她算賬呢。”江晚直接道。
宋川竹聞言已經是徹底控製不住脾氣,同時也不知道江晚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女朋友”,他用生平最大的紳士風度來忍著怒氣說:
“你打了人還有理?你還好意思來找韻柔?要不是墨家護著你我早就拿下你了。”
“擱手機裡邊狂吠?現實中拿我沒法就來隔空罵罵?嘖嘖嘖,虧你還是上市公司總裁,也就這個氣度跟心胸,堂堂一個男人,學什麼菜市場賣菜大媽。”
“你!你真是毫無教養!”那邊宋川竹正題都沒說,已經被罵的要七竅生煙。
果然就跟韻柔的養母說的一樣,江晚鄉下出來的沒有任何素質,粗鄙不堪!
“教養是分人的,我對著臭老鼠需要什麼教養?臭老鼠不配。”江晚不屑道。
“你不會專門給我打電話來找罵的吧,什麼受虐體質,要我說,你想受虐受罪,就早點跟江韻柔鎖死,她會‘保佑’你一家的。”江晚繼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