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珩?!”門邊,忽然另一道聲音響起。
石大富和周澤煜看過去,不是一開始見到的宋川竹又是誰?
墨奕珩聞言直接是站定,他眼神冰冷的看向宋川竹,這個屢次找阿晚麻煩的人,怒火醞釀。
宋川竹看著墨奕珩跟自己對視,他看清了,看的清清楚楚。
墨奕珩……他真的站了起來!
一旁的鄭總聞言也看向車邊,墨奕珩的臉讓他震驚,他不是一個殘廢嗎?那個腿腳健全的真是墨家三少?
他也是三年前看過一眼墨奕珩,看的還是側臉,角度被擋住了。他記得很清,當時對方坐輪椅,表情冷冷的且沒什麼生氣。
再看現在……
長相英俊,滿滿的活力,身姿挺拔,氣勢威嚴。
他重點看著他的腿,是好的,能站,完好無損!
這是什麼時候治好的?墨家不是請了十來年的醫生都找不到一個能治的?
石大富看著此情此景,他覺得他有必要說點什麼,於是直接道:
“墨少!我們吃飯前也碰到了宋總,他罵江大師罵的很難聽!”
宋川竹驟然扭頭瞪著石大富,這一下墨奕珩的怒火徹底點燃爆炸。
宋川竹……你還真是自找死路!
“怎麼,宋總你敢做不敢當?你罵的話我們可都是聽見了。”石大富看著宋川竹哼道。
宋川竹見狀直接反客為主,對著墨奕珩說:
“墨奕珩,我看在你跟我二弟是朋友的份上給你警醒,江晚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你們墨家被她耍的團團轉,為了她跟我們宋家作對注定走向滅亡!”
“首先,我跟你弟早就不是朋友了,他敢傷害阿晚,我沒這樣的朋友;其次墨家沒有跟宋家作對過,你將一切事情都歸結於墨家身上還真是無能。”墨奕珩先澄清兩件事,冷聲說。
“阿晚才不是騙子,反而是你一直汙蔑她,我知道你不會向阿晚道歉,所以我會采取我的方式。”墨奕珩又說。
“從現在開始,宋家以後在商業上彆想有好果子吃,另外我會糾察到證據,等著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吧。”
“你這是代表墨家向宋家宣戰?”宋川竹盯著墨奕珩道。
兩家撕開了,長輩在交涉,但宣戰還從沒放在明麵上,墨奕珩這番是打算為了江晚那個騙子徹底跟宋家翻臉。
“我從不代表墨家,我隻代表我個人。”墨奕珩說。
“嗬嗬,你個人?你有什麼本事放話?就算你腿好了你不照樣是個廢物?你還能識字嗎?還能算一加一嗎?”宋川竹當即就嗤道,覺得墨奕珩簡直是太可笑了。
一個殘廢十來年的、從沒上過班管理過公司的,敢對他放出這樣的豪言壯語?真是老母豬過木板橋,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墨奕珩聽著對方的嘲諷手指握拳,他還沒做出動作,結果江晚直接打開了車門。
“與其關心墨奕珩會不會識字,不如關心你接下來會不會見血。”江晚看著宋川竹,冷笑說。
她一步步朝著宋川竹走近,眼神淩厲,活動手腕和脖子,像獵手瞄準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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