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閒的老頭回複很快,就倆字:[不算。]
江晚:……
她準備求一下她師父,結果對方又發消息說:
[從現在開始外出必須戴口罩,最好加墨鏡,小心暗處有人盯你。]
江晚看著消息微愣,打字道:[如果被盯上那戴口罩也沒用吧,最近我出門都有保鏢。]
頑劣老頭:[逆徒,為師說啥你照做就行,彆嘰嘰歪歪,都是為你好。]
江晚:。。
行吧,她師父說啥她當然得做啥,至於暗處有人盯……
宋川竹派來的人?
她又求他幫著算下那個人,對方隻道:[你都懶得算還讓老頭子我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江晚:古有知子莫若父,今有知徒莫若師,她師父真是把她的想法都給猜準了。
她發信息:[您老人家不是閒著嗎,我怕您沒事做感到寂寞,給您找一個消遣的。]
頑劣老頭:[是搖椅不好睡了還是魚不好釣了,再不濟,道觀門口天天有人蹲守,我咋可能缺樂子。]
江晚看著消息愣了愣,天天有人去騷擾師父?
她關心詢問一番,對方說:[不是啥大事,反正吵煩了就放大黃,沒人真敢破門而入。]
江晚微微放心了些,師父的名號畢竟擺在那裡,沒有會正麵硬剛的,上一個硬請人,結果回家躺半年。
師父不想算她也就沒再強求,準備結束話題時對方又道:
[最近我看你命盤上犯桃花,還是好幾朵,有兩個質量還不錯,可以到時候考慮下換個老公。]
江晚盯著這句話,她還沒回複呢,結果車子忽然一個傾斜,她整個人摔到墨奕珩那邊,眼看著要砸中對方,江晚及時手撐在後座上。
手機掉到座位底下,她則同墨奕珩四目相對,形成一個車內壁咚的姿勢。
“抱歉少爺!方才路麵有一個小坑,是貨車走過碾的,您和少夫人沒事吧?”司機忙說道。
“沒事。”墨奕珩應聲,震動不大,氣囊都沒彈出,就是稍微撞了下。
“你的腿如何?”江晚首先關心的是這個,連姿勢都忘記回正。
“彆擔心,還好。”墨奕珩說。
江晚鬆了一口氣,這時才發覺自己還保持著這麼壁咚對方的姿勢,墨奕珩被她給堵在座位角落,有種束手束腳的憋屈之感。
她眼眸微闔,有些許尷尬,在收手之際,結果車子都是一顛。
這一回因為手邊沒可抓的她直直跌進了墨奕珩的懷中,而後被後者給穩穩接住抱個滿懷。
鼻尖縈繞著淡淡好聞的草藥香,這是她給對方配的藥浴包,手掌抵在對方胸膛上,掌下心臟的跳動聲清晰可觸。
原以為墨奕珩身子很單薄消瘦,但觸碰上倒並不覺得羸弱不堪,她仰起頭,對方俯視凝望,眼底倒映著她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