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華箏句句罵宋川竹,實際上什麼話都讓她給說了,到自己就沒的說的了,簡直是拿他這個老頭子當猴耍。
“不是的,墨伯伯,我真的太生氣了,昨天的事我並不知情,沒想到宋川竹這個混賬東西還隱瞞這事。”華箏連聲道歉說。
“關於江小姐我們肯定也是要道歉的,不知她現在在嗎?”華箏又道。
“道歉?方才宋總都那麼說了,道哪門子歉?”墨奕珩說。
“你的道歉我和阿晚不接受,我要宋川竹他們三人親口說。”
“絕不可能!”宋川竹眼神堅決。
“你休想!”宋川瀾跟著附和。
“我也不會對傷害我小妹的人道歉,她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都是拜江晚所賜。”宋川音說。
華箏看著他們三兄弟沆瀣一氣,一時情緒激動,氣急連脾氣都發不出了,肚子隱隱開始難受。
“前天那個江韻柔罵人罵的多起勁,一口一個賤人的,她這是病人的樣子?”墨奕珩冷聲說。
華箏聽到這個臉色更白,韻柔嘛江晚是賤人?這麼狠毒的詞她竟然能說得出口!這還是一個有教養的大小姐嗎?
“醫學上鑒定不出來不代表就沒病,江晚會惡毒的巫蠱之術,她給韻柔下了咒,否則韻柔不會科學檢查不出來,但還時不時腹痛。”宋川音篤定道。
“嗬,咒術?大清早亡了,我沒記錯你還是醫生吧,自己診斷不出來結果都賴在阿晚身上?”墨奕珩簡直是被氣笑了。
座上,墨老爺子也是握緊拳頭,他第一次聽有人說清風道長的徒弟會用巫蠱之術,那不就是也說清風道長是什麼邪門歪道了?
“無稽之談!”墨老爺子怒說。
“巫術?我看你們才是被那個叫什麼韻柔的人給下了降頭,中了蠱!”
“三個看著人模狗樣,一個商業精英一個治病大夫,結果腦子全部都被驢給踢了!”
三人看向他,對方是他們爺爺那輩的,被罵隻能忍著,不敢反駁。
“我告訴你們,晚晚是正派的道學,實力已經在他的師父之上,你們這麼汙蔑她就是汙蔑她師父,要是……”墨老爺子又說,氣急之下差點將清風道長的道號給說出來,還好及時停住。
“……要是對方知道,你們就等著吧!我隻能說,他可不是你們宋家能得罪起的人!”墨老爺子冷靜下來,看著那三人道。
墨奕珩看著他爺爺,分明對方差點就要說出阿晚的師父是是誰了。
宋家都得罪不起?到底是什麼道人才有這等位份,宋家好歹也是京市排前幾的家族。
“墨老先生,您不必在此抬高對方門楣,江晚什麼貨色我們能不知道?她本來就是騙子出身。”宋川竹直視對方的眼睛道。
“哦,您當然要這麼說,因為您早已和她串通一氣了。”
他本不想今天徹底撕破臉,想著道歉結束就走人,公司那邊的事之後他也不管了。
結果墨奕珩非得跳到江晚的身上,他三嬸還不分青紅皂白的當眾罵他,當即他就沒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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