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行？我周衡絕不能占你便宜，直接走流程，這樣才能建議長期交易，您不收我就讓阿煜打給您。”周衡當即道。
幫他梳理清還省了那麼多錢，他就是找專業人士也要付費的。
江晚看著他的堅持，沒辦法收了，但是隻收一半，說是看人情。
“對了，您幫石大富出謀劃策，他出得起您卦錢嗎？”周衡問說。
石大富那幾個項目可不是小數字，資金投入那還有錢付給江晚？
“還成吧，他是我的第一個單主，第一單我隻拿十五萬，後麵他自己補給我了。”江晚說。
“十五萬？他一個小項目最起碼都掙八百萬，就給您十五萬？”周衡簡直驚了。
“果然扣搜又周扒皮，您彆幫他算了！他不值得您出手！我周家給的十倍都不止！”
“這是我自己要求的，因為要打出名號，又是第一單，所以沒收多少。”江晚說。
“那他連點眼力見都沒？隨便一個道士畫個沒用的符咒都拿了十五萬，您這，您……唉！您這是被詐騙！被白嫖！”周衡氣悶的說，在心中罵著石大富是個死摳門。
不過同時他又想到……
十五萬，首單，怎麼這個數字有點耳熟呢？
前不久在哪看的，誰也是十五萬被白嫖了卦？
周衡一時想不起來了，但又覺得很是深刻。
他的事解決了，但仍然沒走，周澤煜看著他爸如此“沒眼色”，好了，“二人空間”泡湯。
江晚幫周澤煜看了他手下正在進行的項目，給了指示和策略糾正，周衡翻看著桌上的資料，這些小項目他沒直接參與，眼睛不看快點都跟不上對方的思路。
一番聽下來，意見獨到，眼光毒辣，提出的弊病簡直是一針見血，而且從頭都沒看過這些文件，再次讓他心中不由得佩服。
他眼神帶著欽佩和欣賞的看著江晚，可惜了，對方要是他公司的人多好，周家何至於這些年一直被宋家給壓一頭？
但聽著自己兒子還在問問題，周衡扭頭過去，一時心中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
江晚說的那麼明白了，周澤煜簡直是一點都不開竅。
未來就算總公司交不到對方受傷，那分公司他也是要負責的，結果一點商業天賦夠沒有，一個小小經理都當的業績墊底。
周衡心中歎氣，再看著江晚，重複的問題不停地解釋，表情沒有半分不耐煩，簡直情緒穩定到了極點，同時還會換角度解析，就是一頭豬也能被教說話了。
他坐在兩人對麵，看著男女並排，年齡差距不大，容貌也分外登對，就這麼凝思中，腦海中產生了一個想法——
如果江晚能成為他的兒媳，那麼自己兒子何愁不會成才？就像古代太子再平庸，可是一個好太傅直接能扶起一整個王朝。
同時還有另一個好處，那就是江晚成了自家人了，總公司的決策她也可以幫忙出謀劃策，這簡直……
一舉兩得啊！
這難道不比聯姻更有價值？江晚所能帶給周家的遠遠強過企業合作。
當周家徹底發達，一舉擠掉墨家上位，那還需要什麼聯姻來鞏固經濟？都是其他人眼巴巴來想求。
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周衡完全將這裡麵的利益門道給看清了，他眼神再看著江晚時就多帶了幾分柔和跟慈愛，不過他隨即又想到……
方才江晚好像說她結婚了？
到底是真結婚還是那會為了讓自己相信她和周澤煜沒有那層關係？
現在他倒是巴不得公司流傳的緋聞是真的，那樣就毫不費力了。
他安奈下心中激動，等著對方把周澤煜給徹底點透，回憶著方才她和父親的對話，又感覺出有疑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