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點頭,“略會一二。”
白胡子老頭:彆欺負我這個外行人,連我吃了幾碗米喝了多少酒都能算出來,這叫“略會”?
墨老爺子:嘖,晚晚真低調啊,像她師父一樣謙虛,等著吧趙老,更驚喜的還在後麵呢。
白胡子老頭扭頭看向上座的人,墨老爺子一副好戲的神情,什麼也不說。
“你道醫雙修?”白胡子老頭問,眼底驚異。
江晚點點頭,“家師主道,醫術隻是我的興趣。”
“敢問你師父道號為何?”老頭追問。
“抱歉,家師名諱我在外不提,不給他老人家增添麻煩。”江晚抬頭說。
老頭表示理解,沒有強迫,他看著對方,會鬼門九針,還會道學,師父必定是個高人。
“您身體很康健,不過肝不好,所以我才說禁酒,另外少食,不可貪肉。”江晚號脈結束,收手說。
儘管知道對方沒病,不過想試探自己那她也就奉陪。
白胡子老頭看著她,確實什麼都準,不過……
“我覺得我最近還有點燥熱,總有種懸浮之感。”他道。
這點倒也是真的,不過身體沒問題,醫者不能自醫,雖然說了這小丫頭估計也不知道。
“您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會有燥熱懸浮之感。”江晚解答。
“喜事?”老頭愣愣。
江晚幽幽的看著他,對方這是要自己明說?那她可就說了。
“三月之後,如有幸,那我便去蹭一杯喜酒。”江晚含蓄道。
這話一出,老頭幾乎是立馬反應過來,老臉變紅,就這麼愕然的呆住。
墨老爺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出聲,說:“你的黃昏戀都被小輩給戳破了,還打算繼續問下去?”
趙老尷尬且赫然,微歎著,不理會墨老笑話他,隻是看著江晚道:“你,這也是算出來的?”
“是的。”江晚說,“所以近期睡眠不好也不必擔憂,是興奮所致,如果需要,可以配一些安眠的中成藥。”
藥他早吃過了,沒什麼用,但身體也沒出問題,今天這一遭……
他算是知道自己症結所在了,但是被小輩給這麼說的,確實有點老臉羞恥啊。
“好了,你的試探也該結束了吧,我都跟你講了晚晚是有真本事的。”墨老爺子說。
“沒事的,趙老前輩有什麼不信的還可以繼續探。”江晚說。
白胡子老頭聽見這個稱呼一驚,看著她道:“你知道我是誰?”
江晚點頭。
“唉,不是說讓你們管家彆說出去的嘛。”老頭看著上座的墨老爺子,嘟囔道。
“我敢肯定他沒說,但不妨礙晚晚自己知道啊。”墨老爺子笑說。
白胡子老頭愣住片刻,立馬反應過來這又是對方算出來的,當即心情更加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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