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針對,方才就是很尋常很普通的對話。”孫智學握著拳頭,和善微笑說。
江晚點點頭,車子早已經發動,一路駛向醫院。
過了好幾分鐘,孫智學還是覺得自己憋不了那口氣,這個墨三少看著人畜無害的,實則八百個心眼子,於是故意說:
“墨三少怎麼不好好休養身體?你這身子遭不住外走吧。”
“謝謝孫叔叔關心,多虧晚晚,我恢複的還算不錯,走路不成問題。”墨奕珩道。
“那也彆太奔波,靜養總歸是好的。”孫智學說著。
墨奕珩斜視一眼,這是內涵他身體不好?今天出來礙著他了?
“沒辦法,我不來,又怕孫叔叔背著我跟阿晚說我的壞話,防不勝防。”墨奕珩悠悠說,直接正麵反擊。
孫智學:…
真記仇啊!這小子絕對昨天聽見他說的那些話了!
孫智學老臉有點掛不住,畢竟對方是墨家的,儘管是小輩,但確實是他話不對在先,而且晚晚方才還說他針對墨奕珩……
“咳嗯。”他輕咳兩聲掩飾尷尬,說道:
“怎麼會呢,我何至於跟你一個小輩過不去。”
“哦,那就是承認我了。”墨奕珩順勢說。
孫智學:?哪有這種推理的?不覺得沒一點邏輯嗎?
“不對,孫叔叔不過是阿晚母親的朋友罷了,你承不承認於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墨奕珩又補充了一句。
孫智學感覺心口被叉了一刀,心梗的不行,這小子話裡帶刺,記仇又小心眼,嘴還毒,真是低估他了。
江晚一直聽著二人的對話,此刻各自扭頭看一眼。
要說他倆在吵架吧,但也沒鬨得臉紅脖子粗,要說沒吵吧,句句夾槍帶棒,氣氛是陰陽怪氣的。
孫智學要說點什麼嗆回去,但話在嘴邊時,就聽江晚出聲:“孫叔叔,給我講下孫老爺爺的今早情況吧。”
話題被岔過去,孫智學於是正色起來,講著父親的病情。
江晚聽著,差不多心中有了初步的判斷,在講的差不多時,車子也到達了醫院。
“病房在幾樓?”墨奕珩問。
“三樓。”孫智學說。
“怎麼了?”他又問。
“沒事,不想看見晦氣的人,見著了影響心情。”墨奕珩說。
江晚扭頭看他,淺淺一笑,她知道墨奕珩說的是誰,道:“四個蹲局子了,一個出院了,今天碰不見。”
“你讓人查過了?”墨奕珩看著江晚問,江晚還沒回答,他緊接著說:
“你算過了。”
江晚點了下頭。
“是我的疏忽,應該昨晚就提前查一遍的。”墨奕珩自責道。
“沒事,我已經養成出門看黃曆的習慣了,再者這地方自然也多一份注意。”江晚回答。
孫智學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感覺雲裡霧裡,說道:“誰蹲局子了?這裡發生什麼了?是不是又有危險?我立馬讓人派保鏢過來。”
“不用緊張孫叔叔,沒事,我們說的都是已經發生過的。”江晚道。
孫智學鬆了一口氣,今日晚晚來出診,他可不能讓她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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