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川瀾默住,抿唇好幾秒,才訥訥說:“當時問過了本地的人,確實就是大師本人。”
“本地人?清風道長的徒弟不是這麼多年毫無訊息?連我們都不知道,本地人怎麼知道?”宋川音問。
他現在越想越不對勁,清風道長的高徒一直都在道觀修行,為什麼本地人認識他?
“他不是下山有一陣子了?就在山腳的小鎮吧,所以他們知道。”宋川瀾說。
“畢竟清風道長就是那裡的,有道長本人名聲在,大師在小鎮混的當然很開。”
“而且最主要是,他不是治好了小妹?小妹好的那麼快,爺爺說不定病的太很了。”
宋川瀾感覺自己的邏輯很對,要是大師是假的,那小妹的病怎麼好了呢?
宋川音仍舊是蹙緊眉頭,感覺有問題。
“錢怎麼還?我和大哥雖然可以上班,但是工資都是走賬的,且到下月才發。”他道。
“時間太久了,大師說了法事什麼時候結束嗎?沒說的話,豈不是一直都要給錢?”
“我讓助理在問了。”宋川竹沉聲道。
他也感覺出不對勁了,第一這個周期太長了,第二金額太大,放在清風道長本人出山,他收費也沒這麼高。
三人到了酒店房間,宋川瀾先去洗了,宋川音看著醫圈的消息,默道:
“最近我們圈子都在傳江晚的古醫術,她給人看病,幾個小時必解決,哪怕拖累的陳年舊傷,也不會再看第二次,而是喝藥就好了。”
宋川竹看著他,沒說話。
“周家的周董事長、四五天前的那個迫降在京市急救、孫家的老爺子、李家的老太太……”宋川音看著消息,說著。
“江晚急救那次我在現場,我因為不信她的本事所以提出質疑,不想病人被誤治,但結果確是打臉,病人搶救回來了,所有醫生都為她歡呼。”
他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感情,當天事情發生他很恥辱,很尷尬,丟麵子,甚至醫院都不敢去,直接休假。
但蹲了局子出來,有些東西他不承認也得承認,江晚的古醫術就是很厲害,給爺爺紮了幾針立馬內痰就沒了。
“周家老董事長我見了,確實身體很硬朗,看不出一點病色。”宋川竹抿唇說。
他現在能站在中立的角度了,江晚可恨,江晚也有本事。
醫術,道術,他全部都親眼見證,這都是真的。
“晚點我去看爺爺,如果病情沒有一點好轉,還出了這麼多錢。”宋川音說。
“嗬嗬,還不如錢給江晚,她出診才五十萬,直接藥到病除。”
“……現在問題是,你給她,她也不會治。”宋川竹沉默道。
他們跟江晚的關係早已勢如水火,去求她?
說實話,他現在隻能勉強保持中立態度來看江晚的實力,但還做不到低聲下氣去求人。
兄弟間再次氣氛安靜了,宋川音也豁不出去那個麵子,話不過是那樣說說。
宋川竹查看其他消息,不僅僅是三弟所在的醫圈,還有他所在的商圈,全部都被江晚給刷屏。
老板們都在找江晚約單,被她點頭的樓盤,開盤三分鐘瘋搶光;
被她指定的商場,開業當天直接人滿為患,走都不動路;
她看過的地皮,低價買入,第二天就價值翻倍,賺瘋了;
她給過指導的產業公司,直接從瀕臨破產到開始盈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