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翎:。
電燈泡是含蓄說法,他覺得那個墨奕珩是想說自己“沒眼色”。
“什麼明日飯局?”江晚關注點在另一個,問道。
“阿晚,你都算出左總的身份了,沒算出他和你上次救援的那個病人是爺孫關係?”墨奕珩提醒。
江晚微愣,抬手又算著。
“啊,是那個突發疾病,迫降在京市的老先生。”江晚說。
“是的,那是我爺爺。”左景翎道。
“我算左景翎是以我這邊來算的,昨晚測算出來人,並沒有從他本人入手,所以一時沒聯係上來。”江晚說著。
不過她確實大意了,那個老先生是姓左,海市的,有雄厚資產。
這個左景翎也姓左,同樣來自海市,當時在吳氏集團門前就該串聯上的。
“為什麼以你來算?”墨奕珩抓住關鍵詞。
“還是昨晚測出。”
“出門看黃曆,發現有異人,就算了下。”江晚回答。
“異人?”墨奕珩看著左景翎說。
“那他是壞人了?”
左景翎斜眼看他,無語氣道:“異人,為什麼不能是好人?”
“因為你看著不像。”墨奕珩懟過去。
左景翎:?
不能忍了,剛開始是看在江晚的麵子上他留了情麵,現在他要對這個無恥之徒墨奕珩貼臉開大了。
“他是好人。”江晚一句話及時出來,讓要暴躁的左景翎瞬間啞火。
墨奕珩眼神懷疑的審視對方,好人?對阿晚而言的好人?難道是能給阿晚送錢的?
“看什麼看,本少爺自然的絕頂好人。”左景翎對著墨奕珩冷哼。
“江大師救了我爺爺,是我們家的恩人,我怎麼可能對她不敬?”
江晚一開始沒聯想到這個關係,這會再看著左景翎,心想:
貴人?是說和左老先生結緣,跟左家結交,所以左景翎自然也是她的貴人了嗎?
餐桌上再次和諧了,達成不互嗆友好原則,左景翎詢問著江晚一些事情,江晚回答,二人越聊越熟絡。
“感覺和江大師聊著,身心非常舒暢,你身上有種非常清澈乾淨的氣質,應該就是道家中的仙風道骨吧。”左景翎誇獎著,發自肺腑。
自身感覺騙不了一個人,他和江晚聊天很舒服,也很放鬆,就像家人那樣輕鬆自在,誰能想到,他倆這才是第一次見麵呢?
有緣,他隻能這麼說,甚至有種相識恨晚的感覺。
“我跟你聊也很開心。”江晚笑道。
“很純粹,正直,沒有架子,接地氣。”
左景翎看著她,女孩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那眉眼……
他不由抬手,隔空遮住對方的下半張臉。
江晚露出疑惑表情,左景翎道:“能再笑一下嗎?像方才那樣,不是淺笑。”
江晚:嗯?
這回一個大手直接遮住了江晚的上半張臉,讓左景翎完全看不見了。
“適可而止,左先生。”墨奕珩說。
他察覺出左景翎身上有情敵的味道,但是覺得對方對阿晚的審視和打量有些過度了,說白了,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