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沒察覺出異常,繼續說著,聊到了他們要推動古醫和現代中醫的融合等。
墨奕珩靜靜聽著,兩人到了包間。
左景翎還沒到,兩人在等著他,墨奕珩說:
“那你是不是要經常去中醫院?會不會比較累,你還接單占卜跟看病。”
“不用去,我讓他先做梳理,而後我把我梳理的都發給他,讓他彙總,有問題再找我。”江晚道。
墨奕珩點了點頭,那看樣子不會頻繁見麵了,遂安了些心。
不多時,左景翎來了,推門而入,說道:
“抱歉,路上堵車,讓你們久等了。”
“不妨事,左總落座吧。”墨奕珩說。
左景翎坐下後看著江晚,眼神變得熱切和激動,他有一肚子話想說,想立馬跟對方相認。
因為視線過於灼熱,江晚抬頭看去。
左景翎,按年齡,算是她哥。
“阿晚,我……”左景翎等不及的開口,但江晚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直接出聲中止:
“先吃飯吧,左總。”
左景翎還想說,墨奕珩發話道:“阿晚忙了一上午,已經餓了。”
左景翎聞言隻能把到了喉嚨的話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倒了杯茶遞過去,關切的問:
“上午累不累?是給老板看項目了?”
“出行診治病人。”墨奕珩說。
“好不好治?彆給自己太大壓力,一上午有喝水沒?”左景翎關心又道,眼睛盯著江晚看。
江晚沒抬頭了,對方的視線讓她有點遭不住,濃厚的關心也是,甚至還有點尷尬,不知道怎麼相處。
在不知道左景翎是自己哥之前還能當朋友那樣無所拘束,現在知道有親情關係,委實相處起來氛圍微妙,不過還好有墨奕珩,替她回答對方:
“謝謝左總慰問,阿晚醫術高超,什麼病都能治,壓力自然是沒有什麼。”
左景翎聞言扭頭瞪視,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被這個墨奕珩給搶著回話。
“我好像沒問你,墨三少。”左景翎咬牙微笑說。
“阿晚是我妻子,我幫她回有問題嗎?”墨奕珩說。
“不行!我不同意!”左景翎當即就大聲道。
江晚被驚嚇的一愣,左景翎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連忙說:
“阿晚,你還好嗎?對不起,我說話太大聲了。”
“叫什麼阿晚,左總,你還是叫之前的那個稱呼,江大師就行。”墨奕珩眯眼說。
“憑什麼你能叫我就不能?”左景翎瞪著他道。
“憑我是阿晚的丈夫。”墨奕珩說。
“那我是,我……”
左景翎差點要直接說出他是江晚的哥哥,但這樣太冒昧了,江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還沒來得及介紹,於是隻能又憋了回去。
“我不同意你娶江晚。”左景翎盯視著墨奕珩,雙方眼神開戰。
“誰要你同意了,跟你有什麼乾係,我都領證了。”墨奕珩明知實情,但仍舊這麼說,主打一個氣死對方不償命。
阿晚對那個左家沒什麼感情,甚至也不想回去,那他自然也就不必對這個“大舅哥”好聲好氣,懟就完了。
“怎麼跟我沒乾係,我不同意這婚事!”左景翎氣的臉紅脖子粗道。
“領證又如何,還能離婚呢!”
“我跟你說,但凡我早點知道阿晚的存在,你一個死瘸子能得手?仗著我們沒在,不知道,你就哄騙著阿晚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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