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把我二叔說得這麼卑劣不堪!”左景翎怒喝道。
“他要是真的拋棄了女友和孩子,為什麼他終身不婚?!還時常看著阿晚母親的相片來當紀念!”
墨奕珩微頓住,左景翎的二叔沒結婚?
“他沒結婚是他的事,傷害也已經造成了,看在你是不知情人士上我們還跟你吃這頓飯,之後就公事公往吧。”墨奕珩道。
說完他要離開,左景翎拉住他的手臂,說:
“你幫我勸勸阿晚行嗎?真的,我發誓,我們左家要是知道當年江晚的存在,絕不會讓她流落在外的!”
“我不會幫你勸的。”墨奕珩抽手道。
“你!你這個死瘸子,你不想讓阿晚離開你是不是?你想一輩子把她困在墨家?”左景翎怒瞪說。
“我確實不想和她分開。”墨奕珩坦誠承認。
左景翎聞言氣的要懟回去,就聽對方繼續道:
“不過阿晚是獨立的自然人,沒人可以困住她,就算在墨家,我爺爺對她也是尊敬客氣。”
“你來求得她原諒有什麼用?你二叔呢?你爺爺奶奶呢?他們都不出麵,搞的就像阿晚上不得台麵一樣。”墨奕珩毫不客氣的道。
“還有為什麼左家不知道阿晚的存在,不拿出證據,連我都不信。”
扔下這話後,墨奕珩出去了,徒留左景翎在原地,緩緩下蹲,抱頭悲傷中。
是的,墨奕珩說的不錯,光他想認回阿晚有什麼用?一點都體現不出左家對她的重視。
還有當年的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他從沒聽過爺爺還有二叔他們提到自己還有個妹妹呢?
一切都在調查中,左景翎收拾好情緒,這會也有時間可以打電話親自問二叔了。
電話是打通了,但他剛提這個話題,對方就道:“都過去了,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二叔,我在京市,我查到……”左景翎說。
“你查我的事了?”那邊人打斷問。
“是的。”左景翎說。
“順帶查的,我跟你講,我查出你其實有個女兒!”
本以為這話說出來對方會很激動和迫切,誰知道沒有半點情緒起伏,而是平淡說:
“彆查了,沒什麼意義,讓它過去吧。”
“二叔,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一點不關心?”左景翎聞言生氣的問。
那邊人自嘲了哂笑一下,說:
“景翎,過去二十年了,你彆再揭我傷疤了。”
“二叔,二……”左景翎要說點什麼,那邊人已經掛了電話。
“什麼啊!你不關心,那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不結婚生子?!”左景翎看著灰掉的手機屏幕,氣憤道。
彼時,另一邊。
男人看著窗外的藍天出神,因為這通電話又陷入過往的痛苦回憶中。
景翎說他有個女兒。
是的,他有。
可是……
早已一屍兩命,隨著意枝一起去了。
男人掩麵悲怮,肩膀抽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