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瑪德,左景翎,你當我宋川竹是走黑的?!”宋川竹氣急反罵。
“我告訴你,人不是我動的手!”
真踏馬無語啊,他一個吃瓜的,結果被當成了凶手,左景翎真是有病,見到他就咬!
“你還想狡辯?陳貴!他分明幾天前跟你打過電話!”左景翎在那邊大聲道。
監控確實查不出來什麼,但進去過的護士全部被扣押,經過排查審訊,左景翎找人嚴查此事,鎖定了一個嫌疑犯護士。
陳貴早已逃之夭夭,他還在讓人抓捕,而宋川竹,就是陳貴的同夥。
宋川竹那邊聽見“陳貴”兩個字懵住半響,而後反應過來確實幾天前有個陳老板來找他。
本以為對方要自己投資他,結果是共同對付江晚,他誤打誤撞的拒絕了,後麵也沒再聯係。
“我是清白的。”宋川竹沉聲道。
“嗬嗬,你清白?那黃河都能水清了!”左景翎憤然道。
“你!我告訴你,我是恨江晚,但這回真不是我做的!直接搞死人,我宋川竹不至於低劣到這地步!”宋川竹罵道。
“這話你留著在法庭上說吧,我的律師團體已經快抵達京市。”左景翎冷聲說。
“宋川竹,這回我要你下半輩子都在局子裡過。”
話音落下,電話也掛了,宋川竹再要打過去,結果就被拉黑了。
他真是平生第一次這麼冤枉,氣的把文件都給扔到地上去。
他要是罪犯,那現在還在這裡?等著被抓嗎?
陳貴是給他打了電話,但他沒入夥!
這個左景翎,憑什麼以通話記錄就來斷定他的罪責?!!
沒一會,手機又響了,宋川竹看去,是三嬸打來的。
不出意外,問的正是左景翎說的那件事,宋川竹澄清道:
“三嬸!我絕沒有這麼做!左景翎空口汙蔑,我沒有答應陳貴!是他自己對江晚施展報複的!”
“我就是來問問你,你彆太激動。”華箏那邊冷靜說。
“我是信你的。”
宋川竹聞言心中感動,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對方又道:
“你打石大富都是‘光明正大’的走正門,監控拍的精準無誤,殺人這件事,你應該還沒那麼喪心病狂。”
宋川竹:“……謝謝三嬸信任。”
宋川竹說了當時的對話,華箏摸了底,知道了大概。
左景翎那邊逼宋家交人去關押,她自然不會讓自己的侄子貿然受冤枉頂罪。
結束了和對方的電話,宋川竹心煩意亂,被扣屎盆子的感覺真踏馬讓他憋屈,恨不得現在找左景翎乾架。
外人這麼誤解他也就算了,沒多時,宋川竹看著他們兄弟四人群裡,三弟艾特自己問是不是他主謀陷害江晚,宋川竹直接爆炸了。
好幾條語音消息發出去為自己澄清,宋川竹直接扔了手機。
他感覺三弟現在完全變了,站在江晚那邊,事情發生後居然第一時間懷疑他,胳膊肘往外拐。
宋川音在聽完了語音後皺眉,真不是大哥做的?那陳貴是怎麼做到如此滴水不漏的?
因為現在雖然扣押了護士,不過護士隻說陳貴聯係了她,她什麼都沒做。
護士的筆錄沒有證據證明是假的,作案的藥物根本檢測不出來,監控顯示也沒注射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