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有嗎?”
……
在左雁飛和手下的哄笑聲中,路北方怒了!
紫色的青筋,在額頭上浮現出來。苗欣是他路北方深愛過的女人,這個女人也是他心底的疼。如今,左雁飛的話,無疑就是觸碰到他的傷口,杵了他的逆鱗。
“彆特瑪給臉不要臉!”
路北方突然出手,電閃雷鳴之間,就揪住左雁飛的衣領,他怒瞪的眸光,像點燃的火苗:“有種你再給我說一次!”
左雁飛被路北方揪著,一時領脖冰冷,狡猾著沒有說話。
但他手下,卻不知路北方的曆害。
為了替左雁飛出頭,其中一高個,年齡估計二十來歲。此時嘴裡陰陰道:“老大,咱們說又怎麼了?他女朋友被你睡了?還不讓說了?”
幾乎就在說話間,這人緊握的雙拳,已朝路北方襲來。
路北方豈是這等平庸之人偷襲就能得手?
突感一陣疾風傳來,說時遲,那時快。
路北方突然鬆開左雁飛,拳頭疾舞,就像鐵塔一樣,迎著這人揮來的拳頭,正麵狠狠一擊。
隻聽拳頭相擊噗一聲,這年輕人立馬著了道似的,身子一縮,蹲了下去“哎喲”直叫。
這個家夥怎麼也想不通?路北方明明揮的是拳頭,可怎麼感覺像一記鐵錘,錘在在自己手上?
眼見路北方鬆開了自己,左雁飛趕緊身子後退,嘴巴卻朝身後的三人大吼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吃屎的啊?給我乾他!”
聽了左雁飛的話,這幾個年輕人不顧顏柳玉和陳文棟的阻攔,越過幾人直朝路北方撲來。
其中有個家夥,揮起凳子就朝路北方砸去,桌上菜湯碗筷,有些打落在地,甚至還潑在阮茗雪的衣服上。
路北方倒是臨危不懼,他站在幾人的麵前,將在部隊那套發揮的淋漓儘致。有一個人衝過來,他腳下盤蛇出洞,一腳將那家夥掃倒,任他吃了個狗吃屎。
另一個家夥拎著板凳砸來,眾人都倒吸口涼風。但見路北方胳膊不慌不亂,更沒有躲開的意思,硬著胳膊一擋,隻聽啪地一聲,這家夥揮著板凳朝後彈了一下,路北風的身子卻穩若磐石。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路北門突然出手,伸手一把揪著拎板凳的家夥,一把揪過來,牙關一咬,接著,砰地出拳!
這家夥頓時感覺嘴角一涼,蹲在地上滿嘴咯血,牙齒都不知掉了幾顆。
“左雁飛,你不是要他們上嗎?你來啊!來啊!”路北方鐵塔般立著,怒視著退後好幾米的左雁飛,手指勾了勾,讓他上來試試。
眼見自己的三個手下,就在路北方抬腿舉手之間,被他馴得服服帖帖。左雁飛自知不是對手,哪還敢正麵迎敵,而是冷冷一笑,自拾臉麵道:“路北方,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但是……現在這社會,有兩下子,也莫過就是花拳鏽腿。到時候,我讓你有苦頭吃!你給老子等著!”
左雁飛說完,帶著受傷的幾人匆匆離去。
當然,他咽不下這口氣!
從街頭回來,他故意捂著嘴巴,跑到自己的老爸、縣常委左秋那裡告狀。
一看左雁風的臉紅著,聽說他帶去的幾人,都被路北方打了!當即,左秋將加桌子一拍,嘴裡暴吼一聲:“好大個膽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路北方……娘的,給我通知公安局,先將他搞起來再說。這一次,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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