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有辦法了,林雪嬌為了阻止事態繼續往惡劣處發展,隻得打電話求助於縣長左秋。
她找左秋,算是找對了人。
在這幫人對峙著,事態眼看就要失控的時候。
左秋帶著分管社會治安的副縣長前來,他隻說了一句話,頓時遏製了事態的進一步升級。
他叉腰站在眾人麵前道:“我不管你們想什麼,也不管你們內部是什麼矛盾?在綠穀縣政府這個工地,我隻認林雪嬌!其餘人不要來跟我談話,也不要跟我來講你是什麼?綠穀縣財政,隻向林雪嬌的公司進行轉賬劃款,其餘公司一分錢都不許轉賬!”
作為牢牢掌控項目財政大權的土皇帝,他的這句話,無亦於嘩地一下,擲放下定盤星!現在綠穀縣財政隻認林雪嬌,那麼自己這幫人就算幫著吳宏軍搶到公章,奪得董事長職位,那又有什麼用?到時候還不是結不到賬。
在左秋說了這話後,所有參與鬥歐的民工氣餒了,妥協了。
吳氏家族和林氏家族的矛盾,也立馬化解。
經此一疫,吳氏家族在工地上工作的那班人,徹底擰滅了奪權的想法,乖乖成為林雪嬌指揮的對象。
為了感謝左秋在這件事情對自己的支持。隔了幾天,林雪嬌主動約見左秋的兒子,暗中將公司利潤許諾給左秋的兒子左雁飛三個點。整個縣政府大樓3.4億的工程,怎麼著也能賺上二三千萬元。三個點也是六十到九十萬元。
若是事情到此結束,那麼左秋應當是不會出事。
可男人通常都有通病,那就是見了美麗豐腴的女人,都會滋生彆樣的想法!當左秋重新審視吳宏友的老婆林雪嬌時,他心裡的小九九就不斷翻騰。
林雪嬌今年四十六歲,若是放在條件不好的農村,那已經是滿頭白發,略顯蒼桑,歲月這其臉上和身上,都會留下深深淺淺的印痕。
但因為有錢,保養得好。四十六歲的林雪嬌,卻有著這個年齡段女人所沒有的豐滿美貌。其皮膚白皙如雪,打扮得也很到位,一身名牌,渾身上下通透圓潤,透著歲月沉澱後濃濃的女人味。
以前的時候,左秋就跟她打過交道,但是由於吳宏友在場或者吳宏友還活著。他真沒有好好打量過這個女人,更沒有對這個女人產生非分的想法。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的朋友吳宏友走了,這個女人需要拋頭露麵,兩人在一起打交道的時間和獨處的機會也多了。左秋去檢查工地,她需要做接待,需要做引導,甚至有些項目的論證資持申請等問題,她也需要向左秋彙報。
在與林雪嬌的接觸中,左秋的心裡,慢慢就看中了這個風姿卓絕的女人,心裡也湧起了漣漪。
有次左秋在綠穀縣最好的酒店開完會,應酬到很晚,又喝了酒,便一頭載倒在酒店的客房睡下。一點多鐘時,他借著醉意,在酒店裡麵給林雪嬌打電話:“雪嬌呀,我喝醉了,你能不能綠穀酒店來照顧一下我啊,給我倒杯水好不好?我好渴!”
深更半夜的,叫自己去他的房間照顧他?
作為過來人,林雪嬌知道知道意味著什麼。
她坐在床頭思索了良久,想來想去,知道自己是熬不過的一個坎。良久後,林雪嬌還是開著自己的車,出了小區,進了那酒店。
當左秋喘著粗氣,將林雪嬌的頭發揪起來,狠狠拍打著她的臀問,喝問“我是不是比老吳曆害”時,林雪嬌緊緊地咬著嘴唇,羞辱的淚目,順著她的眼眶掉下來,流過臉龐。
但是,她嘴裡還不得不答應“左縣長曆害,左縣長你曆害”。
在他發泄完後,林雪嬌抱著嬌軀,坐在馬桶上嗚嗚哭了好久。
若僅僅是這樣子,左秋也沒有什麼,林雪嬌隻不過覺得自己被潛規則了!畢竟她是自己送上門的,若是要告倒他,肯定比較難。
這次之後,甚至還有類似的經曆,又有了三次,或者四次。
次數多了,林雪嬌也慢慢習慣了,也就將自己,當成了左秋的地下情人。
她的公司有困難,找左秋。
左秋有需要,會叫來林雪嬌。
為了各取所需,林雪嬌在服侍左秋這事兒上,甚至格外賣力。
讓這事兒最終崩盤的!
是左秋盯上了吳宏友和林雪嬌的女兒吳優潔。
吳優潔現二十歲,從上海藝校畢業後從事演藝工作,現在小有名氣。在父親意外離世的這段時間,她回到綠穀縣,打算陪陪母親林雪嬌,也就在這段時間,她和左秋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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