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知安疑惑了一下,也沒再問,跟著母親往玉蘭院走。
玉蘭院空無一人,張氏看了看,低頭對著帶路的阿順罵道:“你倒是說怎麼了?”
“帶我們到這兒做什麼?!”
張順冷汗直冒,也不敢瞧旁邊一起過來的宋璋一眼,指著門顫顫巍巍道:“侯夫人您進去瞧一眼就知道了。”
張氏看著那道門,忽又想到剛才宋璋說叫沈二老爺過來的事情。
又想剛才沈昭昭就是跟這個奴才出去的,且沈昭昭的丫頭還等在半路。
心底裡麵已經是隱隱不安。
難不成許青這個混賬又做什麼混賬事情了?
旁邊的許知安卻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挽著張氏的手往門口去:“母親,都已經來了這裡了,我們先進去看看再說。”
剛才沈微慈進去的時候,是他身邊的隨從去從外鎖門的,裡頭是烈性的催情香和迷香,應該不出不出一會兒人就暈倒沒知覺了。
即便沒暈,門鎖著也逃不出去。
再許青也是他看著進去的。
他敢保證裡頭的人是沈微慈。
但是原來昭昭是想要將其他世家女子都引過來看這一遭事的,也不知昭昭為何沒將人引過來,這裡竟一個人都沒有,反被宋璋先看見了。
不過也沒關係,總之事成了。
房門被許知安推開,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女子身上的香味,再往前看,繡鞋和男子的靴子散亂的落在地上,女子的衣裳和男子的衣裳落了一地。
宋璋抱著手冷冷的倚在門上,看著許知安急匆匆的就去掀開床榻上的錦被,唇邊勾起諷刺的笑。
要不是沈微慈說怕影響侯府其他姑娘將來出嫁,他定然是要引更多人來瞧瞧,讓沈昭昭完全沒臉麵的。
隻聽一聲尖利的婦人尖叫聲傳出來,接著便是許知安一聲怒吼:“許青,你這混賬!”
這時候沈榮生被鳴鶴匆匆帶著過來,身上還穿著官服,跟著鳴鶴騎了一路馬,官帽都歪了,正好聽見裡頭的尖叫聲。
他看見倚門的宋璋問:“到底怎麼了?”
宋璋指了指屋內,叫沈榮生自己進去看。
沈榮生連忙提著官袍進去,一進去就看到一名女子和許青共睡在一張塌上。
那女子身上不著絲縷,緊緊捏著錦被捂著臉大哭。
看著那熟悉的身形,和那熟悉的聲音,他心裡突突的跳。
許青像是人還暈著,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等聽見旁邊的哭聲,再抬頭一看,才反應過來,想著大哥應該帶人來捉奸了。
再沈昭昭捂著臉披頭散發,他也沒看清人樣子,還配合的攬著沈昭昭的肩膀,像是憐香惜玉:“爺睡了你又不是不對你負責,事情已經這樣了,爺明日就上侯府見你父親去,納你為妾。”
沈榮生聽到這裡,幾欲暈厥了過去,幾個大步過去連忙拉開那女子的手,一見居然是沈昭昭,隻差沒心梗了去。
抬起手就往沈昭昭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逆女!”
“你竟然乾了這等丟祖宗臉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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