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新鳳蘭,蘭蘭姐,她是嶺南象棋隊的隊員,在我學棋的時候很照顧我的。”
“誒呦,怎麼這麼會說話呢。”
新鳳蘭伸手捏了捏嶽山的臉頰,臉上的笑容更甚,“現在我到了中原,該你來照顧我了。”
“先等一會兒。”嶽山後退了兩步,不動聲色的逃離了她的‘魔爪’,“我還沒緩過勁兒來呢,蘭蘭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隊員當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來做教練了?”
新鳳蘭笑道“隊員也做,教練員也乾,我這是開辟新賽道,技多不壓身嘛,來,跟我介紹一下你的隊員們,不,現在是我的隊員了。”
哪用得著嶽山張嘴,王丹和葉知秋早就等不及毛遂自薦了,臉上的笑容比春花還燦爛。
彆看新鳳蘭年紀輕輕,比她們大不了幾歲,但在全國的女子棋手裡已經是有數的高手了,真正的美貌與智慧並重,顏值與實力齊飛,當之無愧的象棋女神,理所當然成為了所有少年棋手崇拜的對象。
除了雷振東,這家夥街頭霸王出身,所知僅限公園那一畝三分地,完全不知道她的名頭,反而對另一件事情更感興趣“蘭蘭姐,您好,不知道您和新鳳霞是什麼關係?”
“喲,你還知道新鳳霞呢。”新鳳蘭挑了挑眉,得意道“既然知道她,再聽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她是我媽媽……的偶像,不然能給我起這個名字嗎?
你就是象棋隊的隊長雷振東吧,看上去無精打采的,棋下得還不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過獎過獎。”雷振東不免謙遜兩句,又總覺得怪怪的。
石岩楓在一旁邊低聲問道“新鳳霞是誰?”
“新鳳霞你都不知道?”葉知秋道,“那是著名的評劇表演藝術家,跟趙麗蓉唱《花為媒》的那個,春季裡開花~十四五六~那姑娘長得可真俊呢。”
“啊?趙麗蓉還俊呢,她不挺慈祥的老太太嗎?”
“什麼什麼,我說新鳳霞,你真是……多聽聽戲吧,陶冶一下情操。”
石岩楓不說話了,心裡卻在盤算著,聽戲可聽不出人俊不俊啊。
新鳳蘭和眾人見過,不想在在外麵受凍,打了一輛七座的suv,六個人正好都坐下。
“去商場,最近的大商場。”新鳳蘭一坐上副駕駛就摟著胳膊叫苦“凍死我了,我隻知道東北冷,沒人告訴我中原也這麼徹骨寒呐。”
嶽山很無奈“姐,你在嶺南自然是四季如春,你往北邊走,沒人提醒你加衣服嗎?”
“誰說我沒加。”新鳳蘭把腿一抬,“我這不穿絲襪了嗎,肉色的。”
一聲驚叫,險些出了交通事故。
“大哥,好好看路。”
“誒。”
suv一路緩行,來到了新商場,新鳳蘭下車招呼眾人“你們吃沒吃早飯啊?算了,吃沒吃都我請。”一指裡麵的肯德基店,“你們先去,全家桶什麼的隨便點,不用跟我客氣,我先去升級一下裝備啊。”說罷便一頭紮進了旁邊的服裝店。
南方人到北邊,傷不起啊。
嶽山對眾人道“你們去吃,我去看看。”也跟著過去。
剩下的人都傻眼了,這也能去看的嗎?我們也想去。
服裝店裡,新鳳蘭正在一行一行的挑著衣服,嶽山趕上前去,跟在後麵問道“蘭蘭姐,你還沒回答我,怎麼想要做教練呢?”
“原因很重要嗎?結果才重要。”
新鳳蘭隨口答了一句,嶽山徹底急了“你該不會是看我做教練還不錯,自己手癢癢了吧。這不行啊,我那是趕鴨子上架實在沒辦法,你你你彆……我們好不容易才打進了全國大賽,還想有所作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