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你怎麼不找隊伍?”沈欽瑉疑問道。
“沈站長,我找不到隊伍。”
張曉隻好實話實說,她不是沒有找隊伍,隻是每一次尋找,要麼被告知已經組隊了,要麼直接無人搭理,甚至還有出言嘲諷的,就連隻有倆人的隊伍都不讓她進。
“怎麼會呢?”
沈欽瑉皺起了眉頭,他迅速的尋找著倆人隊伍,指著說道,“張曉,你看那有倆個人,你可以給她們一起組隊。”
“報告,沈站長,我們倆個不需要外來人員。”牛溪溪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曉一下子便認出來這個說話的女生,正是上次在考試的時候跟人吵架的那位身穿藍布襖的女生。
“我們的人數是剛剛好的,三人一組,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們並不願意跟著走後門的人在一起組隊!”
此話一出,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所有人都對張曉的感到不快。
牛溪溪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因為她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不與彆人同流合汙,但也絕對不會被沾染一絲。
她也相信這個世界有真理在,如果真的因為敢於發言被開除,那她也會毅然決然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張曉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人針對,原來是有人質疑她的實力。
沈欽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憑什麼質疑張曉的實力?”
“我不敢誇大其詞,我從小就開始練習播音,也受到我父親了的耳濡目染,我相信我的水平,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如我,可她是從鄉下來的大字不識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比我高出四分?”牛溪溪鏗鏘有力地說道。
張曉這才明白,她們口中所說的播音站前站長的女兒便就是她了。
“嗬。”沈欽瑉冷笑。
“我知道你的水平,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也不要太自大,現在搞小團體孤立同事是你不對的,這點難道你父親沒有教你嗎?”
“張曉品行不端,走後門進來的,憑什麼讓我們大家信服?再說了,沒人跟她組隊,她應該考慮考慮自身的問題,融不進的圈子不要硬融!”
“你一口一個走後門,無非是沒有辦法接受落差感,希望你謹記一句話,不要瞧不起任何人。”
“沈站長!你這麼維護張曉,我們完全可以認定,她是走的你這個後門。”
張曉看著二人針鋒相對,她向前走了一步說道,“如果大家都認定我是走後門進來的話,我可以當場展示一段功底,這樣可以了嗎?”
“既然牛溪溪不願意承認你比她要優秀,那就你倆來一場比試最好不過。”沈欽瑉提議道。
牛溪溪自然是同意的,她也想通過自己的實力啪啪打臉張曉和沈欽瑉,於是在沈欽瑉的領導下,張曉和牛溪溪分彆拿了同一張的考試題目。
請描述“四季”為題目的五分鐘自由朗誦。
“張曉,牛溪溪你們兩個的考試題目是一樣的,給你們3分鐘思考的時間,第一個誰先上來?”
“我!”牛溪溪自告奮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