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張曉若無其事的問道。
“沒什麼……隻是我一下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牛強東喃喃自語道。
張曉眼角彎彎成了月牙,故作生氣道,“是我變化太大讓你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真是不好意思!”
“不不,嫂子你彆生氣,我也是一時嘴快,你變化大是件好事,怪不得霍師長都不回宿舍住了,敢情家裡有位美人在。”牛強東撇了一眼霍明剛說道。
霍明剛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去你的,瞎說!”
“誰瞎說了,這是事實,還不讓說了。”
張曉看著他們二人吵吵鬨鬨的樣子,瞬間笑出了聲。
就在此時,牛溪溪推開了房門,看到牛強東和霍明剛吵起來的樣子嚇了一跳,大喊道,“哥,你倆在乾什麼!”
聽到牛溪溪的叫喊聲,牛強東這才停了下來。
“溪溪,你回來了。”
牛溪溪白了牛強東一眼怒斥道,“哥,你都多大的人了,整天跟個小孩似的,真是討厭。”
牛強東笑著解釋道,“我們兩個鬨著玩兒呢,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霍明剛是我的戰友和舍友,這位女就是他的妻子張曉,也是文工團播音員一名,這次考試她就是第一名,你可是有對手了,看你以後還驕傲不驕傲了。”
“還有你說呀,我們兩個是同事,我當然知道了,以前呢,我總是覺得沒有對手,現在總算是有了,我也找到了自身的不足,今後的道路我會繼續努力的。”牛溪溪一本正經地說道。
牛強東欣慰的看著她,他發現這段時間不見牛溪溪,她便一下子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驕傲的女孩了。
“張曉,今天你去派出所怎麼說?”
“嫌疑人已經找到了,是我們的同事王芬芬。”
“怎麼可能呢?”牛溪溪毫不猶豫的反問道。
看著牛溪溪反應如此之大,不免讓張曉和霍明剛猜疑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
“此話怎講?”
在牛溪溪印象中的王芬芬雖然是恃強淩弱的女孩,但由於父親早亡,就由她媽媽和奶奶帶大的,家裡還有個早就輟學不上的弟弟,家境貧困,也勤奮好學,總是來家裡請教播音技巧,抓住了上年的機遇,這才考入文工團的。
這是鐵飯碗,她也不僅沒錢去找人去欺負張曉,也不會知法犯法而丟失前途的,畢竟她說過要憑借這個跳板調個金龜婿。
“溪溪?”
張曉的聲音將牛溪溪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王芬芬一定不是嫌疑人,她家裡貧困,全家都靠著她掙錢。”
張曉眉頭緊鎖,連忙詢問,“你怎麼知道?”
“她家就在我家旁邊,這是個老居民房,她爸爸之前也是在文工團工作的,單位發的房子,要不然我領你去看看?”
“那行。”
在牛溪溪的帶領下,他們四人走出了房門,轉眼間就來到了王芬芬的家門口。
隻見門口全是破爛不堪的垃圾,在冬天都散發著惡臭,旁邊卻放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張曉不免眉頭一緊。
這輛新自行車與他家格格不入,來的人一眼便瞧到了那輛嶄新的自行車。
“呦,她家竟然買自行車了,還是個新的。”牛強東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