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陸沉上炎羅教踢館,隻有斬玉骨聖人之力,可沒有對付一群玉骨聖之力啊。
可現在才過了多久,陸沉的戰力高了不少,不僅可以一敵數十,還利用各種便利襲殺獸人的兩百玉骨聖人,這種戰力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恐怖如斯,報仇無望。
“陸沉的那支小軍團有各種能人異士,可以給他提供各種強大的輔助,不然他不可能以一敵數十,以一殺數百!”
“無論怎麼說,陸沉的戰力是強大了,有對戰數十玉骨聖人的能力,咱們要對他動手,必須找到機會,不可肆意亂來,否則咱們會全軍覆沒。”
“等他落單再殺,十拿九穩!”
“他一直呆在他的小軍團裡,等他落單,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還是在戰場中找機會吧,我就不信沒有這個機會。”
“無論什麼機會,無論他落不落單,我們都要以襲擊形式來乾掉他。”
“對,咱們四十人突然發起襲擊,同時出手,他就算戰力再強,防禦再高,也得當場爆體!”
炎羅教的四十玉骨聖人一邊戰鬥,一邊低聲交流。
陸沉斬了他們的教人馮閘,殺了炎羅教那麼多人,他們若殺不了陸沉,就絕不罷休。
跟陸沉有仇的人族之中,當然不止炎羅教的人,還有其他,比如水靈山的水蓮就是其中之一。
自從廉架把天荒書院的人調上戰場,水蓮就知道有人在安排陸沉去送死。
因為陸沉所上的戰場位置,比較偏僻,水蓮這邊的人根本看不見狀況。
水蓮也派人過去打探了,但派過去的人來到城牆下,就被那邊的巡邏隊給打發回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打聽出來。
而且,敵族攻勢很猛,人族死守城池,雙方在激戰,陸沉這邊戰況也不算是什麼大勝利,自然也沒被傳出去。
而就在此時,陸沉所守的這段城牆是安全了,獸人部隊被打怕了,不敢再攻。
倒是兩邊的城牆防禦陣地,仍然被獸人猛攻,戰況很不樂觀。
“我們這邊戰況有點惡劣,獸人太多,那邊的箭樓能不能支援幾輪箭雨?”
左邊的城牆上激戰連天,這當中傳出一位玉骨聖人的呼救,語氣之中,頗為尷尬。
要不是實在頂不住,他們才不會拉下臉皮,向這邊求救。
畢竟,之前他們暗地裡嘲笑過天荒書院,幾乎清一色金身尊者,怎麼抵擋清一色聖人的敵族?
他們曾經評估過,一旦戰鬥打響,天荒書院頂不了多久,最後還是他們抽一些強者去救助。
結果,這臉被打得……
劈嚦啪啦的響啊!
“我們這邊……也是如此情況,那邊的金身尊者兄弟們……能否給右邊支援幾輪箭雨?”
右邊的城牆上也是打得一片慘烈,為首的玉骨聖人也不得不拉下了臉皮,朝這邊求援來了。
右邊的家夥們跟左邊的一樣,也曾經看不起天荒書院,認為廉架把清一色的金身尊者擺上來,簡直是拿第二層防禦線開玩笑,嚴重拖後腿,遲早也是要他們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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