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後怎麼辦？你會離開？還是會……滅亡？”
靜謐的夜裡，夙鸞聲音清幽。
“……你問我，我問誰去？”
這個問題，若是蘇鸞能得到答案就好了。
可惜她真的不知道。
“那你……真的不會來搶我的身體？”
“如果你告訴我方法，也許我會試一試。”蘇鸞隨口道，倒是讓夙鸞輕笑了出來，
“日後……我喚你一聲姐姐，你看可好？”
“……怎麼？還打算養著我？”
“唔，我覺得你很好啊，養著你，本公主……也不算吃虧吧？”
夙鸞難得笑顏如花。
“……”
“可好啊？”
“……我覺得不太好。”
“……你乾嘛這麼冷漠，我又不是北宸太子，以後若你離開了，消失了，我也不會糾纏你的呀。”
蘇鸞驚奇，這小丫頭竟然也能開玩笑了？
唔……
“姐姐？”
“你真要叫，就叫姑奶奶吧。”
“……”
夙鸞愣了一下，終究是叫不出口這一聲姑奶奶，後來又說了些什麼她也不記得了，隻知道蘇鸞之後也沒有再回應她。
隔日一早，宸嫣和阿雪便已經備好熱水，等王後娘娘起床。
可直到胥夜過來，她們都還站在屋外，
“她還沒起？”
“是。屋裡頭一直沒有動靜，奴婢們也不敢貿然往裡闖……”宸嫣低頭說道。
胥夜掃了她一眼，而後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進來。”
“是。”
兩人跟著夜王進了屋。
床幔還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