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想到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見到鏡夜,那時候,他還是個連忍者都不是,一個人在樹林裡練習手裡劍的小鬼。
“但是還是個小孩子啊,成為忍者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呢,鏡夜君。”那時,他做出一副前輩的姿態,出於對鼬的托付負責的樣子,對鏡夜說。
“那止水桑和鼬,為什麼一定要走上那樣的道路呢?”
真敏銳啊……鏡夜,和鼬一樣的嗎?這個年齡就已經在考慮這樣的事了啊……突然很想聽聽他的看法,於是他也問了,“鏡夜君想說什麼呢?”
“關於村子和家族,和作為忍者的意誌。”
“鏡夜君也有所察覺嗎?”
“是啊,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走到這樣的地步。”
原來,就算不是忍者,但是還是有所察覺嗎?關於村子和家族的矛盾……
“誰知道呢。”他記得那時,自己滿懷信心的說,“不是我和鼬,也會有彆人站出來,來做出改變。與其看著事情往未知的方向發展,不如嘗試去改變他。”
“止水桑真是很優秀的人呢。那麼我期待著,止水桑所說的那些可以實現。”
“啊,我知道了。”
……
“那,與鏡夜君相處的很愉快呢,就這樣吧,至於鏡夜君說的那些……我也會好好考慮的。”
“沒什麼,雖然止水桑很強,但是還是要保護好自己啊,彆大意了。”
……
原來,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鏡夜也許知道了什麼,但是,他卻沒有在意。
“一切都是團藏算計好的,欺騙宇智波一族的交易,指名點姓的要你親自前往,隻是在我的堅持下,才……對不起,是我隱瞞了你。”止水低下了頭,
宇智波叛離木葉,但是村子的高層與一族一直有來往,他一直作為兩者暗中傳遞消息的聯絡人。
最近一次通信,團藏提出條件,指明要鼬作為“信譽”的象征前往木葉,並且還說“要看到宇智波一族真正的誠意。”
因為鼬身份特殊,畢竟他是族長的長子,所以在和富嶽彙報時他提出了要代替鼬前往木葉與團藏進行“合作”。卻沒想到,這一切都隻是團藏的陰謀。
無論是他還是鼬,都是為了引鏡夜落入圈套。
“……我沒想到團藏竟然以大義為借口,覬覦寫輪眼的力量,我……”
“宇智波一族的犧牲,鏡夜的犧牲……這麼做真的是為了保護村子嗎?”瞬間想通了所有,鼬轉身就走,而從他的眼神裡,止水驚愕的發現了殺意。
“你要做什麼?”止水慌忙追問。
“奪眼之仇……鏡夜自己報了,但是……我還是不能原諒他。至於我所能做的——我要找到宇智波斑,把鏡夜的……奪回來!”鼬沒有回頭。
“你……”
當時攔住了我,現在自己又是這樣……
真是很少見到你這麼……不理智的樣子呢,鼬。
止水隻得苦笑。
。
。
“你說什麼?”富嶽頹然的做回椅子上。
“我都沒有想到宇智波竟然想與虎謀皮,暗中與團藏交易。”帶土意味深長的說。
空間扭曲中,帶土將鏡夜的屍體放在地上,緩緩退開“節哀。”
“什……什麼?!”美琴不可置信的一把將麵前的人推開,奔到鏡夜的屍體旁,顫抖的雙手撫上鏡夜蒼白的臉龐,美琴不敢相信……她的孩子,再相見已是永彆……
“不……怎麼會這麼……怎麼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