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滄瀾將將覺得事有不對,這女子雖說是搶攻之勢,出招並不狠辣,隻是逼迫自己退卻,似是想將自己逼到她想要自己去往的地方,反應過來時,水滄瀾想要越開此地,已是來不及了,隻見這地麵之中忽的射出無數青絲,呼吸隻間,就已是攀上了自己雙腿。
想到何季被這青絲所困的場景,水滄瀾不由心中大亂,持劍便砍,全然忘記了適才自己攪動長劍,都無法斷開青絲之事。
隨著青絲鎖住對手,女子豎起的雙指前伸,變指為爪,隨著女子纖掌越收越緊,纏繞在水滄瀾雙腿的青絲,越收越緊。
吃痛之下,水滄瀾放聲大叫,陣中正調息休養的何季見狀,忙起身上前,並非是他感念水滄瀾相救之情,隻因他知道,若是水滄瀾若死,這女子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自己,不如趁此機會,二人聯手齊攻,說不定還有一絲勝算。
望著水滄瀾那扭曲大吼的樣子,女子五指收縮,青絲隨著她的五指越發收緊,眼看青絲已是劃破衣衫,深深嵌入肉中,鮮血慢慢順著青絲而下,水滄瀾已是狀若瘋癲,舉劍不停砍著地麵伸出的青絲。
瞧著女子背對自己,何季提氣運功,放輕腳步,舉槍慢行,直至女子身後約莫丈許距離,身形暴起,向著女子後心刺去。
眼見手中短槍就要刺入女子後心,自以為得手的何季嘴角咧出一抹獰笑,全讓忘了適才自己是怎麼被女子青絲所敗的。
女子並未回首,眼神微微後移,發現了偷襲而來的何季,左手向著身後出掌,隻見數道青絲從地麵破雪而出,將淩空躍來的何季瞬間纏住。
何季眼見手中短槍,距離女子後心隻有寸許距離,可這些青絲將他全身上下牢牢纏住,短槍再難近一寸。
“一如當年,你們姓何的還是如此下作。”
女子冷冷開口,左手微動,地麵雪中伸出無數青絲,將已無法動彈的何季移至水滄瀾身旁,隨著女子雙掌合十,困住兩人的青絲更盛,適才僅是纏住水滄瀾雙腿的青絲瞬間攀附而上。
水滄瀾適才還可以揮動如水劍,現在青絲鎖上雙臂,勒向頸間,水滄瀾早已亂了分寸,眼見何季亦如自己一樣,似是被蛛網鎖住的獵物,無法動彈,隻能任人宰割,這位如水劍宗的少宗主竟開口乞求起來。
“姑娘,在下乃是如水劍宗少宗主水滄瀾,此番誤入姑娘之地,並非存心尋釁,還望姑娘能高抬貴手,放了在下。”
女子本是盯著何季,聽見水滄瀾開口,饒有興致的轉頭望向他。
水滄瀾女子似是被自己的言語打動,哪裡顧得上什麼麵子,連連開口道“姑娘若能高抬貴手,在下這就離開,再不複來。”
一旁的何季聽到水滄瀾那乞活的可憐樣,剛想開口罵他,數道青絲就從頸間升起,勒住的何季的嘴,讓何季隻能發出“嗚嗚”的斷續之聲。
眼見此狀,水滄瀾覺得自己逃生的機會又大了不少,再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腆著臉繼續求饒道“姑娘,若是能放了我”
話剛出口,就覺得頸間的青絲一如適才對何季一樣,將自己的嘴牢牢困住,再望向女子,隻看到她嘲弄的眼神,水滄瀾這才醒悟過來,這女子隻不過是戲耍自己罷了,想到這,水滄瀾眸中浮現絕望之情。
想起家人死時慘狀,女子眼神逐漸變的狠辣,合十雙手微微分開,掌心向著鎖住何季與水滄瀾頸間的青絲遙遙一指。
瞬間青絲收緊,水、何二人登時被逐漸收緊的青絲勒的額角青筋暴起,數息之後,兩人已是張口吐舌,直翻白眼。
女子二人已快要窒息而亡,指尖微鬆,勒住二人頸部的青絲驟然鬆開,得了喘息之機的何、水二人連連大口呼吸,可還未等二人喘息幾下,頸間的青絲再度收緊
反複數次,這二人在窒息與呼吸之間被反複折磨,痛不欲生,水滄瀾早已沒了先前名門子弟的傲氣,嘴巴被青絲困住,無法開口說話,隻能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女子,想要女子早些殺了他,這等折磨,早已讓他崩潰。
何季的表現倒是出乎了女子的預料,反複的折磨居然沒讓他眼露絕望,隻要頸間青絲稍鬆,何季眼中就透出凶狠,死死的盯著女子。
女子並沒有何季這股凶狠勁嚇到,反是很享受折磨仇人的快感,依然不停的控製著青絲收放
盞茶之後,許是折磨的夠了,女子眼中殺意浮現,準備就此了結這二人性命,恰在此時,隻聽得身後幾許吵雜人聲伴隨著急促腳步之聲,從石門八陣門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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