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墨如玉頓了頓,是啊,他的酒酒和他在某種程度上是同一類人,然後笑著看向花載酒,說:“對,我是屬於酒酒的。”
花載酒挑眉,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來了,於是就說:“你到了陳家分舵以後是怎麼找到我的?”
墨如玉沉默了會,說道:“大概是心有靈犀?”
“還不說實話?”
墨如玉轉頭看向花載酒,一轉頭就撞進了一雙紅色的眸子,花載酒手上拿著鞭子,正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擊在另一隻手的手心上。
“酒酒這是……要嚴刑逼供?”
“過來。”花載酒突然出聲。
墨如玉聽見這話,就徑直走向花載酒,坐在她身邊,看向她。
花載酒笑出聲,笑聲有點病態,說:“就不怕我抽你?”
“隻要是酒酒給我的,我都會喜歡。”
“那……現在給我跪下。”
墨如玉笑容更深,他清楚花載酒這個反應不是在怪他,於是沒有猶豫,直接單膝跪地,仰望著花載酒。
花載酒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看著這張完全長在自己審美上的臉,笑得更加扭曲。
“誰允許你監視我的,嗯?”
“酒酒不喜歡嗎?”
花載酒沒有回答,而是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胸前,沒有很用力,而是十分巧妙的把扣子給抽掉了。
看著眼前人露出的胸膛,花載酒笑容愈深,眼睛逐漸猩紅,臉上也染上紅霞。
“既然你說我給你的你都喜歡,那麼我說我要你和我簽訂奴契,你願意嗎?”
墨如玉聽見這話,愣了愣,之前嶽母單方麵也這麼說過,隻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
看著墨如玉沒有回話,花載酒有點生氣,一鞭子抽在他小臂上,說道:“怎麼?不願意?”
墨如玉被疼痛喚回了神,看著自己小臂上的鞭痕,笑了笑,然後握住花載酒握鞭子的手,在她手背上虔誠地落下一吻,說:“樂意之至。”
“那為什麼剛才不回答?”
“因為嶽母也說過同樣的話。”
“你同意了?”
“嗯。”
“等等,誰是你嶽母,我還沒答應讓你進門呢。”
“事到如今,酒酒還不願意嗎?”墨如玉握住她的手愈發用力。”
“重要嗎?你已經屬於我了,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一鞭子抽斷你的腿,讓你永遠隻能待在我身邊。”
“我不會的。”
“真的?”
“真的。”
“證明給我看。”花載酒直勾勾盯著墨如玉,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
說著,墨如玉沒有猶豫,直接按照花載酒的要求,和她簽訂了奴契。
契約一完成,花載酒就明顯感覺到自己和墨如玉有了一種若隱若現的聯係,她感覺隨時能掌握他的生死一般。
“酒酒,可還滿意?”
“真乖。”花載酒撫上他的臉頰,指甲輕輕掃過他臉上的皮膚,劃出了一道血痕。
“那主人有什麼獎勵嗎?”
聽到這話,花載酒停下手上的動作,說“獎勵你睡幾天地板。”
墨如玉
“可我更想要酒酒。”說著就又起身靠近花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