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部分人是不識貨的,不清楚這千機草真正的用途是什麼,可三樓的可就不一定了。”
“小問題,今天沒有技巧,全靠砸錢。”花載酒雙腿交疊,一隻手撐著腦袋靠在桌子上,聽著下麵激烈的叫價聲,眼中滿是勢在必得。
千機草的拍賣被安排在下半場,中場休息的時候花載酒有些坐不住,想要下去走走,於是墨如玉就陪著她下了樓。
而此時在另外一個包廂內。
“哥哥,陳家的下去了,我們要去看看嗎?聽說這次是陳家背後的主子親自過來參加的。”巫晴兒從窗邊看下去,就看見了一襲黑裙的花載酒,眼裡充滿了興趣。
“他們不簡單,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爹說了,這次一定要把千機草帶回去。”巫祈語氣略帶嚴肅地說。
作為巫蠱一族年輕一輩的傑出者,巫祈對於巫蠱之術極有天賦,年紀輕輕就可以掌握上百種蠱蟲,但今天一見到那個所謂的陳家的主子,他隨身攜帶的蠱蟲都好像不聽他使喚,甚至埋在心間的本命蠱都流露出懼意。
“看著挺年輕的啊,有什麼好怕的?”巫晴兒不滿地撇撇嘴,雙手撐著臉往下看去,又說“她身邊的是她的男朋友嗎?長得好好看啊。”
“太奶,您說他們不是人?”王敬馳一臉驚訝地說道,而他口中的這個太奶,就是東北仙家中的狐仙。
“這次麻煩了,竟然招惹了這些不乾淨的東西,聽說那靈異調查局的局長也過來了。”一道溫潤的男聲在王敬馳腦海裡響起。
“不是,五爺您怎麼也這麼說,不就是一個漂亮大姑娘和一男的嗎?而且不有影子嘛。”王敬馳戳著手指看著樓下的花載酒,略帶嬌羞地說。
“你真是餓了,他們身上的氣息根本不是人類,有影子就更麻煩了,說明他們不是孤魂野鬼,而是有大來路的。”蛇五爺又說。
“馳小子,聽我的,這千機草不要也罷。”
“那靈兒”王敬馳眼神中流露出落寞,靈兒是狐太奶的重孫女兒,因貪玩被人類傷害,導致魂魄不穩,這千機草是用來救命的。
“狐老婆子,大不了我們去求他們,他們肯定有辦法!”
“不行!風險太大了,而且如果真是鬼界那邊的話,我們根本沒有談判的籌碼。”
“來自地獄的使者”最後一個包間裡隻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臉上畫著奇怪的金色符文,他正是西北昆侖一脈的大祭司。
“罷了,緣分未到。”說著,就起身下樓。
“晏局長,我們有些時日沒見了。”阿依罕走向晏河清說道。
“這不是一直躲在昆侖山上的大祭司嗎?怎麼舍得下來了?”晏河清白胡子一翹,就是直接挖苦。然後又說“這兩位”
“我明白。”阿依罕右手放在胸前,向花載酒和墨如玉微微欠身。
花載酒挑了挑眉,這是什麼意思,看出來他們是什麼東西了?
“你也是奔著千機草來的?”
“緣分未到。”
“嗯,沒到就走吧。”
阿依罕
“期待我們的下次相遇。”阿依罕沒有多說,又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還有這麼有意思的人。”花載酒打量著阿依罕的背影,他給她的感覺是那種神聖的,但又不像晏河清身上的陽氣那麼讓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