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夤夜造訪,林公子不會怪罪吧!”陰陽使者微笑著問林拯世。
林拯世雖對陰陽使者心生畏懼,但他心裡明白,皆來的一定會來,他手握麒麟劍,是眾修士的目標,自然極為危險。
但此劍能鎮邪,這一點林拯世當然心裡清楚。
“嘿嘿!本公子不會介意,有美女到訪,本公子高興都來不及呢!”
林拯世裝著無所畏懼的樣子,但左手抓得麒麟劍更緊了。
“哦!這麼說,本姑娘尚能入林公子法眼!”陰陽使者說著已恢複真實人身。
林拯世看到眼前的陰陽使者,也不禁心內一歎又是一個絕色美女!
他不得不承認,麵前的陰陽使者,真乃絕世容顏,與楊琳、蝶舞成迷這等絕世美女相比,確實有一拚之實力。
林拯世雙眼緊盯陰陽使者,他知道麵前這個美女,卻是個相當危險的人物,因為,外麵那些如狼似虎的修士,五十丈內無人敢靠近這頂近乎邪異的陰陽轎。
這頂黑白分明的陰陽轎,重重殺氣傳到百丈開外,為麒麟劍而來的修士都不敢越雷池半步。
此轎其實是陰陽使者所煉製的一個小秘境,外麵看去是頂小橋子,而到裡麵卻是一間大屋子。
這間大屋子有九個小房間,而林拯世所居的房間,剛好是最中間。
林拯世戒備之際,仍然笑答“你確實漂亮,隻要是男人難以不淪陷的!”
“嘿嘿!多謝誇獎!聽你言語,林公子莫非也如此了!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陰陽使者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輕輕地對林拯世微笑道。
“姑娘剛才說什麼?你可以侮辱我,但決不定對我父親無理?”
林拯世本來尚有一絲畏懼,但聞陰陽使者,竟然對他父親說三道四,自然很不開心,因此才質問陰陽使者。
陰陽使者卻對林拯世之言不屑地道“知父莫若子,你難道不知你父親年少時的風流豔事?”
“你……你胡說!你再胡言亂語林某可對你不客氣了!”林拯世辯解道。
“哦!這麼說,你真不知道你父親有多風流,剛才你對本姑娘有非份之想,正是你父親年輕時的翻版!”陰陽使者似笑非笑地說道。
林拯世承認欣賞過陰陽使者的美貌,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可不能算罪過!
但對陰陽使者有非份之想,卻有點言過了。
至於他父親林茂年輕時確是個情種,在雲州界域曾傷過同時代的不少女人的心!
但男女之間的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本就無可厚非,一味地成為怨男癡女,這隻能害了自己!本是一場風花雪月,到頭來卻是心傷累累,確是得不償失了!
他自己父親的這一切,林拯世時有耳聞,但不當回事!父親如此老實,好像與那種風流韻事沾不著邊!
然而,今日卻被陰陽使者當麵道破,看來其父當真是有些事兒了。
林拯世收回思緒,然而對陰陽使者也似笑非笑地道“是麼?本公子倒沒覺得,不過聽姑娘的口吻,似乎被我父親……”
“你胡說!當年本姑娘正在修煉本門無上神功,根本沒心思念及這些俗不可耐的套路!隻是,當年沒得到你父親,確心存遺憾!
“因為你那個風流父親,被雲州界域譽為第一天才,確有使女人倒貼的資本!你父親之事,已成本姑娘的憾事,想不到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上蒼真的很公平!哈哈哈……”
陰陽死者有點得意忘形地狂笑道。直笑得胸前波濤洶湧,花枝亂顫。
林拯世見到這一幕,忙深吸一口氣,然後氣沉丹田,穩住自身內心正氣,以應對麵前這個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