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拯世卻想都沒想,紫電流光身法展開,麒麟劍“十八劍法”一劃而過。
他滿以為這一劍將把這十餘位儈子手送上黃泉。
然而卻出乎意料,隻是把這十餘位儈子手擊退百丈。
那官樣人物見此情況,反應倒快,忙一聲斷喝“大家注意,有人劫法場!”
同時,這官樣人物拉響了警鈴。
子虛刑場警鈴猶如鬼哭狼嚎。
這警鈴一聲,瞬間從刑場四麵湧出數百個手執長槍的僵屍,領頭之人竟然是皇甫高山及其孫子皇甫鬆。
“嘿嘿!林公子,我們又見麵了!”皇甫高山奸笑道。
“見麵又如何?你難道還想搶奪麒麟劍不成!”林拯世冷笑道。
“皇甫掌門,你與誰說話?”此官員驚問。
因為林拯世隱身,正常人根本看不到。
而皇甫高山卻看得一清二楚!他所修詭道,通陰陽,具備陰陽之眼,所謂的隱形之術,說白了就是障眼法而已。
他能看到林拯世,當然使林拯世也感吃驚。
皇甫高山而今所修陰煞功已大成,其眼異於常人已不足為怪,所以他能看得見林拯世。
“哦,城主特使大人,此乃熟人,早就認識,他隻是使了個雕蟲小技障眼法而已,待老夫擒他便是。”皇甫高山今非昔比,而今說話底氣充足。
林拯世並未答話,而轉頭看向綁在靈魂柱上的鐘氏一家,然後傳音入密地對鐘良道“老鄉彆怕,我是林拯世,今日一定要把你們救出。”
鐘良正在閉目等死,忽然耳中聽得林拯世的聲音,雙眼睜開,卻未見人形,心中正感奇怪。
卻又聞林拯世聲音“老鄉彆怕,我是隱身的。”
鐘良會意,立即暗中通知其餘鐘氏人眾,全力配合林拯世。
鐘氏一家見有人來救,自然精神為之一振,自然聽從鐘良之言,配合林拯世救援。
此時,那官樣人物已令皇甫高山祖山二人,帶著數百僵屍,把鐘氏一家與林拯世圍在核心。
侏儒皇甫鬆三年不見,修煉詭道亦大成,與其祖父皇甫高山相比,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隻聽皇甫鬆笑道“林兄,得罪了,我們亦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沒辦法,我倆公平比鬥一場,單打獨鬥,各憑所學,如若你贏,你可帶鐘良一家安全離開,如果你敗了,自然得埋骨如此,所以,林兄有什麼神通手段,儘管使出來,千萬不要藏著掖著,這是生死之戰,我不會手下留情,林兄請!”
林拯世雙眼微眯“你做得了主?”
“此處!我說了算!”皇甫鬆說道。
皇甫高山正想訓斥皇甫鬆時,那官樣人發話了“你小子不想活了,這裡幾時輪到你說了算?”
這官樣人話聲剛落,隻見黑影一閃,那官樣人前胸已是一個血窟窿,拳頭大的心臟已被皇甫鬆掏出,那心臟尚在跳動。
血淋淋的!好是嚇人!
皇甫眼泛邪光,隻幾口便把這顆血淋淋的心臟吃了。
隻見他滿嘴是血地吼道“還有誰言說我皇甫鬆在此處做不了主?”
皇甫高山見狀,本想訓斥兩句,卻見自己的寶貝孫這等邪樣,於是隻得閉口,不敢再語。
而那些跟著這官樣人來此的人見勢不妙,想奪路逃走,不料,皇甫鬆隻舔了舔舌頭,便如旋風般在這些修士麵前轉了一圈,這些人的心臟便全都落入皇甫鬆的胃中。
林拯世看到皇甫鬆如此血腥,不由得一皺眉這小子為何變得如此暴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