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飛不理會眾人,而是看向立而不跪的林拯世,知道此人便是“凶手”。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灰飛問道。
“林拯世!因落選而成為雜役弟子!而今來此,卻險遭你侄兒迫害,隻因他訂的規矩似乎太霸道,林某問了一句,你侄兒便要殺林某,林某才正當防衛。”林拯世不卑不亢地道。
林拯世麵對灰飛這等強者,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而今他隻有兩賭一賭灰飛公正嚴明,是個好導師,不徇私枉法,嚴懲他侄兒!二賭便是,把這裡的事情鬨大,希望高層知道,便出麵乾涉,同時也希望他所拜的門下導師無道出來收他為徒。
第一賭林拯世不抱什麼希望了,他希望第二賭能湊效!
正如林拯世所料,他在東部雜役坊與管事灰三發生衝突,早已傳遍整個劍宗門。
花莫惹與楊琳第一時間便知道了此事,兩人商量對策,決定求他們才半天的師父鐵木導師,要鐵木導師去看看林拯世。
鐵木自然知道灰三是灰飛的親侄子。可令鐵木驚訝的是灰三乃神虛二重,竟然不敵一個才玄虛境的修士,且還被林拯世廢了武功,真的不可思議。
“林拯世他選了誰做導師?像這等妖孽人物,他不可能落選?”鐵木問花楊二人。
花莫惹道“我大哥選了無道導師!”
“無道導師?他怎麼選他?難怪不取!”鐵木心中一歎。
“怎麼了?師父!”楊琳知道這無道有問題,忙追問。
“哦,沒什麼!隻是你們的大哥有大麻煩了!”鐵木說道,“你倆跟為師去一趟東部雜役坊,這灰飛賣不賣為師的麵子卻難說了!”
“多謝師父!”花楊二人幾乎異口同聲。
東部雜役坊。
“哦!是麼?”灰飛問灰三。
灰三立時號淘大哭“叔父彆聽這姓林的小子胡說,我隻是把雜役坊規矩說給他聽,他便對侄兒出手,並且廢了我的修為,使侄兒我成了一個廢人。”
灰飛聽完灰三之語,一時難分真偽。他身為第一峰峰主,現在當著這麼多雜役的麵,他不會明目張膽地懲罰林拯世。
因此,灰飛微笑道“你們二人各執一辭,老夫難辨真偽,但你們當中一人在說謊,等老夫問問這些雜役,誰對誰錯,一問使知!”
“你!出列!”灰飛左手虛空一握,便把一雜役抓到麵前問道“剛才他們倆所說,你聽到了嗎?”
“聽……聽到了!”雜役早已嚇得魂不附體。
“那你說說看,他與我侄兒誰在說謊?”
“這……”此雜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是我侄兒灰三說謊,是麼?”灰飛接二連三地強調灰三是他的侄兒。
“不不不……灰三管事所說屬實!這姓林的在胡說!”雜役違心地說道。
“哈哈哈,你小子還有何話可說!”灰三喝問。
“我沒話說!說了也白說!我林某認命了。”林拯世已感絕望。
在灰飛麵前,林拯世知道非灰飛對手,隻得認命。但林拯世決不會束手就擒。
“好!有膽氣!”灰飛微笑道,“各位也聽明白了,這小子落選,心懷不甘,卻報複管事,且出手歹毒。竟然廢了灰管事的丹田,你們說,這小子怎麼處置?”
“以下犯上,理應處死!”許多雜役如此說。
“小子,你也聽到了,你是犯了死罪!但老夫念你修煉到此境不易,為公平起見,你廢了灰管事的丹田,老夫與你同境界一戰,若你輸了,你便自裁謝罪!各位說,這條件公平麼?老夫不是以大欺小吧!”灰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