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不要了……”
會所房間裡,江惜被男人壓在身下,儘情的索取。
男人的身材很好,肌肉強硬有力,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完全不顧及身下的女人是第一次。
剛出聲,唇舌就被掠奪:“唔……”
濃烈的酒味告訴江惜,這個男人喝多了。
江惜睜大了眼睛,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被動地承受男人的索取。
叔……叔叔……
江惜在心裡叫著,到今天,她認識這個男人十年了。
今天是江惜十九歲的生日,九歲那年,父親開車撞死了一對中年夫婦,畏罪潛逃。
債主找上門的時候,隻有可憐巴巴的江惜。
她至今仍然記得那個男人帶走自己時的場景,他說,父債子償。
從那之後,江惜被帶到了秦家,帶走她的人,就是如今在她身上的秦妄。
這幾年,秦妄大多數時間都在國外,他們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甚至還不如江惜在新聞上看到的多,她對他的所有信息,都隻有在新聞上看到,江惜時常都懷疑,他是不是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仇人的女兒在。
但他知道秦妄恨她,恨之入骨。
就這樣,她在秦家生活到了十九歲。
他不會記得她的生日,可就是這麼巧,她正在和朋友慶祝的時候,接到了管家的電話,說先生回國了,在會所好像喝多了。
江惜太久沒見到這個男人了,就主動提出來去接他,沒想到會被喝多的秦妄壓在身下。
體力懸殊,她根本就不是秦妄的對手,隻能任由他索取。
而江惜對他的感情,也從未有人知曉。
毫無節製的一夜,男人絲毫不顧及江惜是第一次,等到結束之後,江惜腿都在打顫。
雖然貪戀男人的懷抱,但江惜還是很快就離開了,如果等秦妄醒來發現是自己,估計他會掐死她的。
江惜穿上衣服飛快離開,宿舍已經關門了,江惜去酒店開了個房間,洗了個澡,然後黑進了會所的監控,刪除掉自己出現的一切畫麵,這才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昨晚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第二天,江惜照常去了學校。
一大早,她的好閨蜜曲顏就衝過來勾著她的脖子:“惜惜,昨晚還在給你慶祝生日呢,怎麼你突然就跑了?”
“你臉怎麼這麼紅啊,老實交代,乾嘛去了?”
江惜說:“沒做什麼,就是回家了。”
“回家了?你不是不喜歡那個家,半年都不回去一次的嗎?”曲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