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把自己衣服落裡麵了,我隻有那一身,現在應該已經乾了吧?”
話落,門“吱呀”一聲,露出了一條能見人的小縫。
張雪抵著門,整張臉隱在黑暗中,隻從狹窄的門縫間露出一隻眼睛。
不悅的目光射向門外站著的人,怎麼又是她?真像甩不掉的牛皮糖!
孟真試著推門,想擠進屋裡看看什麼情況。她十分確定劉宇洲沒有出衛生所。
但她雙手用力卻沒推開眼前的門,隻能解釋道:“張醫生,我自己進去拿就行,我知道放哪兒了。”
張雪語氣冷淡:“不用了,等著,我給你拿。”
轉頭就把門“哐”的一聲關上。
不給她一絲可能進入的機會。
過了一會兒,門再次敞開一道小縫,剛好夠張雪把衣服遞出去。
就是這個空檔,孟真掏出早準備好的防狼噴霧,直接對準張雪的眼睛狠按了幾下。
一股辛辣的霧氣直射而出,痛呼聲立刻響起。
“啊!啊!啊!”
孟真趁機側身用力朝門上撞去,門終於被撞開,門後的張雪一個趔趄,捂著眼睛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孟真閃身而入,手裡的防狼噴霧換成電棍,朝著地上的人一頓刺激,結果沒刺激幾下,地上的人就暈了過去。
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電棍,此刻電壓調節按鈕赫然在最大檔,完了,該不會出人命吧?
蹲下身子,她顫顫巍巍地將右手食指放到張雪鼻孔下。
還好還好,人還有氣。
這才發現張雪隻披著一件白大褂,裡麵竟然什麼衣服也沒穿。
孟真再遲鈍也知道張雪在搞什麼幺蛾子了。
這不就是年代文裡算計結婚的常見梗嗎?
先把男人弄暈,再把自己脫光跟人躺一塊兒,醒來後以失身為借口要挾人家娶她。彆管有沒有真失身,反正躺過一個被窩就得負責。
原來張雪打著這個主意呢。
沒想到她看起來溫婉得體,實際上這麼陰險算計。
孟真不是什麼聖母,一想到原書裡男主被張雪用這種方法賴上,她就覺得該讓張雪付出一些代價。
既然上輩子張雪沒有受到任何法律製裁,那這輩子總該償還了。
她從空間裡拿出口罩給自己戴上,然後用助眠噴霧朝張雪麵前噴了十幾下,這種噴霧會讓人產生困意,但用量過多則會導致昏迷。
做完之後,她又從空間拿出電動輪椅,推著人出門了。
下午的時候孟真在附近踩過點,衛生所不遠處有個臨時工棚,裡麵住的都是從附近村子招的勞工。
其實就是乾重體力活兒的,比如鑿山挖渠之類的。
她推著輪椅到了工棚附近,將張雪卸在地上,收起輪椅後,飛快地敲了幾下麵前的門,便躲進對方的視線盲區裡。
果然,不一會兒工棚的門便打開了。
一個矮小結實的男人端著煤油燈走了出來,見到地上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立即認了出來。
但畢竟是男人,看到白花花的胴體眼睛都直了,呼吸陡然粗重起來,煤油燈下肥厚的嘴唇上下一抿,吞咽的“啪嗒”聲在夜裡格外清晰。
男人朝周圍看了一圈,不遠處幾株大樹矗立,葉子沙沙作響,更顯得周圍靜謐無聲。
他試探地朝地上的人踢了兩腳,沒有任何動靜。
終於是沒有任何顧慮,彎腰單手就把地上的人拖進了屋內。
工棚裡的工友都是附近的村民,一般晚上除了留一個人值班外,其餘的都會回自己家中。
這幾晚剛好輪到賴三。
彆人有老婆孩子熱炕頭,他30多了還光棍一個,回不回家也無所謂。
但是沒想到今晚還有這樣的美事。
將女人扔到床上,他便直接覆了上去,將腦子裡想過的事兒一一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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