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群莊稼漢目瞪口呆地看著棚內的兩人。
平時老實巴交的賴三光著上身,下身套了條皺巴巴的褲子,腰帶垂掛著,顯然是還沒來得及係上。
旁邊的女人則一絲不掛,白嫩軀體上紅痕交加,一看就是被狠狠疼愛過。
這個年代,這種場麵,對視覺的衝擊力可想而知。眾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但個個漢子都睜著大眼,絲毫沒有回避的意識。
張雪因為被賴三鉗製著身體,根本沒法躲開眾人的視線。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刺激得她大腦暈眩,隻能下意識地狠狠低頭,恨不得把頭埋到地裡麵。
賴三吼道:“把門關上,老子媳婦兒跑了你們賠啊。”
漢子們這才反應過來,機械地將門關上。
門外,片刻後,才有人開口:
“我沒看錯吧,那不是衛生所的張大夫嗎?”
有人附和:
“我也覺得有些像啊!”
“沒錯,就是她!”
“她看上賴三了?不可能吧?”“寂寞唄,她單身又駐隊在這兒兩年多,能不想嗎……”
“哎,配賴三是糟蹋了點。”
“咋的,配你就可以了?”
……畫風逐漸偏轉
不一會兒,漢子們操著工具下地乾活,整個地質隊都知道了張雪和賴三在工棚睡覺的事兒。
大夥兒齊齊震驚,沒有一個人相信衛生所溫婉得體的城裡醫生能看上賴三。
但詭異的是,也沒有一個人想過這事兒是賴三強迫人家的。
因為賴三平時在外人麵前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兒,連多看姑娘一眼都不敢,更彆提敢強迫人睡覺了。
這事兒賴三還真是賭對了。
他膽子小,但腦子不傻。好心人給他送的媳婦兒,他肯定得抓住機會,錯過這個村就沒下個店了。
而且昨晚他睡前喝了點酒,酒壯慫人膽,這才膽子大了起來。
隻能說,這天下沒有真正老實的男人。
直到中午,張雪才得以從工棚內脫身。
出來後,她直奔衛生所,進門就瘋了一般衝向存放藥品的櫃子,一陣翻箱倒櫃。
既然已經失身,她絕不能放任野種在她肚子裡生根。
可惜了,衛生所根本沒有這種儲備藥品。
地上一片狼藉。
各種醫療器械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藥品櫃裡各類針劑也沒能幸免,全被摔得稀碎。
尋找無果後,她頹然地蹲在牆角,雙手緊緊揪著自己頭發,臉色慘白,一雙眸子布滿血絲。活像從地獄爬出來討債的惡鬼,哪還有平時那種規規整整的模樣。
她想不通,明明昨晚之後自己就可以成為劉宇洲名正言順的結婚對象,怎麼一覺醒來就如墜地獄?
更可恨的是,她一番苦心卻給彆人做了嫁衣。
自己不僅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還反被人賴上。
一想到賴三那張坑坑窪窪的臉和矮小猥瑣的樣子,她就恨不得立馬戳瞎自己的雙眼。
然後再將賴三和那個村姑千刀萬剮!
她任由自己沉浸在滔天的恨意中,心頭湧起各種瘋狂的報複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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