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是不是瘌三蛤蟆想吃天鵝肉,瞎編的。
但現在一聽,嘖嘖。
看不出來張醫生這麼饑不擇食。眾人探究的眼神立馬轉向張雪。
張雪眼底浮起一抹恨意,明明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賴三替她澄清了這事兒,小賤人三言兩語又挑了出來。
而且這個賤人也太會轉移話題了!
她不能上這賤人的套,自亂陣腳。
平複下心底翻湧的怒意,張雪嘴角噙上一抹嘲諷:“賤人,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我和賴三清清白白!彆以為把我推出來就能混淆你和老光棍睡過的事兒!”
旁邊的宋蓮也附和:“孟同誌,你在說什麼呀,我和張醫生都還是黃花大閨女,被糟蹋的明明是你呀!”
嗬嗬,兩人還真是一丘之貉。
孟真也不慌,淡淡地瞥了兩人一眼:“你倆這麼斬釘截鐵,是躲床底下看見的?”
宋蓮臉色一滯,還沒來得及反駁,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王書記來了!”
眾人回頭,果然不遠處,王書記一群人正往這邊走。
劉宇洲麵色森寒地跟在旁邊,陳文濤則翹著嘴角,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後麵還有工會和婦聯的同誌。
一群人浩浩蕩蕩,顯然是得知了河壩這邊的情況臨時趕過來。
“怎麼回事兒?都閒得沒事兒乾是不是?”
王書記板著臉,表情不怒自威,冷肅的視線掃過眾人。
剛才那幾個罵得最凶的婦女此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反而當事人孟真,一臉雲淡風輕地回視著王書記,一點沒被書記的威嚴嚇住。
地質一隊的鄭強趕緊站出來解釋前因後果。王書記越聽臉色越沉,都是些什麼事兒!
原以為小洲的結婚對象是家裡介紹的,沒想到是隻認識兩天的女同誌,要是被他家裡知道,指不定鬨得多血雨腥風。
還好他那兒有婚檢報告,否則此刻聽見那些謠言,肯定就當真了。
王書記表情嚴肅,對著眾人正色道:“劉隊長的結婚報告是我批的,各類材料已經通過組織審查,虧你們還是黨員家屬,聽風就是雨,一點覺悟都沒有。”
張雪才不信這套,她知道王書記和劉家是世交,肯定維護劉宇洲的麵子。
“王書記,劉隊長和孟同誌也才認識幾天就領證了,而婚檢至少要提前一周去醫院排隊。”
言下之意,兩人肯定沒做過婚檢,更不可能提交齊全的材料,王書記是在偏袒兩人。
因為國家高級研究員會涉及到很多保密信息,所以組織對個人婚姻狀況要求比較嚴格,各類材料缺一不可。
劉宇洲勾著嘴角,似笑非笑地看了張雪一眼。
很好,他還沒來得及追究對方下藥的事兒,對方就迫不及待跳出來找死了。
工會主任王梅站了出來,沒想到這個張醫生這麼難纏,她解釋道:“婚檢是劉隊長找市醫院朋友插隊做的,當天就拿了結果。人兩口子清清白白被你們編排成這樣,真不害臊!”
張雪冷笑,憑劉宇洲的能力,隻要他想,篡改一下婚檢證明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既然是朋友做的,有沒有可能結果也被篡改過?畢竟宋蓮同誌可是親眼看見孟同誌剛下鄉就住在同村老光棍家,要不是兩口子,誰會住到陌生男人家裡?”
這句話難聽,但似乎也有點道理。萬一劉隊長就是鬼迷心竅,不介意自己媳婦兒是二手貨,甚至還一心幫她隱瞞呢?
王梅為難地看了眼劉宇洲和孟真,怎麼辦,這題她不會答啊,還得當事人自己出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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