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有一次家庭聚餐,他在家喝斷片了,醒來時候兩人就躺一張床上。
這事兒還真是沒法說清楚。
但劉宇洲可不是他大哥,稀裡糊塗就認下這門婚事,而且這喝醉就躺一張床的戲碼,怎麼跟他爸娶後媽的場景如出一轍。
奈何那姑娘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外麵的流言也越來越難聽。
還沒等劉宇洲替他哥翻案,兩人就草草完婚了。
往事曆曆在目,隻要一想到那些女人的醃臢手段,劉宇洲眸色漸冷。
這也是他之前遲遲不願意處對象的原因之一。
王國偉也清楚劉家這些事兒,糟心呐!
他歎了口氣,突然想到什麼,盯著劉宇洲看了幾秒:“不會你也是被那個孟同誌找理由賴上了吧?她故意落水算計你?”
“不是。”
劉宇洲想都沒想,立刻便否認。
但其實有些事他也沒辦法確定。
比如孟真性格的改變。
東臨市那邊的人說孟真從小有心臟病,性格懦弱,不愛笑,也不愛出門,日子過得很苦。
但他現在認識的這個人,膽子挺大,看起來也很健康,而且皮膚細嫩渾身嬌貴的模樣不像是受過苦的人。性格也許是曆經生死後改變,但今天她拿出來的磁帶,錄音時候用到錄音機,從來沒見過她身上有這些東西。
一盤空磁帶要5塊錢,錄音機最便宜的帶票也得一百多塊,她家境貧寒,這些錢從何而來?
劉宇洲心裡有數,在事情清楚之前,他不能告訴彆人,否則一旦組織介入,送去審訊,那個女人即使不死也得脫層皮。
想到女人嬌花一樣的模樣,他垂下眼瞼,掩去眸中翻湧的情緒。
王書記看著他仍然理智清冷的眼神,鬆了口氣,不是就好。
估計也沒誰能強迫這小子乾不願意的事兒。
不過想到對方冷硬的性子,又語重心長道:“既然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女人得哄得疼,你彆一天板張臉,小心把媳婦兒嚇跑。對了,張雪的事兒你彆插手,我來處理。”劉宇洲“嗯”了一聲。
冷冰冰的氣場沒有絲毫波動,王書記有點頭疼,揮揮手:“行了,回去看你媳婦兒吧。”
劉宇洲回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孟真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其實也沒真睡著,因為實在想不出唬弄男人的借口,索性裝睡躲過去。
總不至於把她叫醒逼問吧。
劉宇洲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臉白皙透亮,卷翹的睫毛小扇子般安靜的垂著,擋住了那雙水光瀲灩勾人的杏眸。
視線下移,女人粉唇微張,露出一抹貝齒,看起來甜美誘人,又沒心沒肺。
這樣看來女人根本毫無威脅,更不像是會事事留一手的人。
派出去的人查遍所有線索,也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如果她真的彆有目的,那隻能說明她偽裝技術太過高超。
斂去眸中的複雜情緒,男人粗糲的手掌輕輕捏住女人的下頜。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纖冷的脖頸處,冷鬆味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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