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本來他還能活很久的,你這一刺激,陸大少爺吐血,肯定命不久矣了。”不等霍臻臻回答,張保忠就搶先訓斥起了她。
他想好了,不能讓這丫頭繼續出風頭了。
他十分懊悔,之前怎麼就讓她跟著進來了呢。
“張會長,那怎麼辦,我孫子不會有事吧?”陸老夫人急得不顧什麼禮儀,直接抓住了張保忠的胳膊。
“你這麼懂先前怎麼沒有診斷出他中毒了?”霍臻臻冷笑一聲看著他。
這話倒是提醒了陸家的人。
張保忠隻說了陸衍修體內有熱氣,彆的可沒說,還是霍臻臻發現的陸衍修中毒了。
“我那是不想在這提出來!萬一給他下毒的人就在這屋子裡呢,那豈不是害了他。誰知道你這年輕人這麼沉不住氣,為了逞威風,居然立刻逼出陸大少爺的毒。”張保忠一本正經地駁斥起霍臻臻。
“我先前說給他開去熱的藥,就是要暗中悄悄給他解毒。”
這話說得有理有據,讓陸家人都相信了幾分。
霍臻臻沒想到這個張保忠居然還挺能狡辯。
果然是當會長的人,什麼鬼話張口就來。
“哦,那你說說,他中的什麼毒?”她懶洋洋地開口詢問道。
張保忠一時語塞,他哪裡知道陸衍修中的什麼毒。
但他自然不會就這麼認輸,要是今天不把這個局麵給扳回來,以後他如何在京城立足。
“嗬嗬,你不會不知道他中的什麼毒,所以才來問我吧。”張保忠避而不答,反而倒打一耙。
“我看是你壓根不知道,所以才不敢正麵回答我吧。”霍臻臻一看他那虛張聲勢的模樣就猜到了,他肯定不知道陸衍修中的什麼毒。
若不是她在國外做研究的時候,誤入過一個賭場,裡麵有個黑社會老大就喜歡用這個毒來整人,她還真不一定能認出來。
“胡說八道。我從醫幾十年,你才學醫多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張保忠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
“你們彆爭了,我就想知道修兒現在怎麼樣了!”宋淑麗急得直接打斷了他們。
對這個漂亮的陸夫人,霍臻臻並不討厭,所以她溫和地回複道:“夫人,你放心,我給他開幾個方子,然後替他針灸幾天,他就會蘇醒了。”
陸銘璽也看向了張保忠。
“張會長,衍修會沒事吧?”
“不好說,這丫頭提前逼出了陸大少爺體內的毒,我本來有十成把握的,現在隻有五成了。”張保忠故意把鍋都甩到了霍臻臻頭上。
霍臻臻冷笑一聲:“我看你從醫這幾十年都是在混吃等死吧,不行就不行,把責任推到我頭上,未免太好笑了吧。”
“張會長,我相信您,您給衍修開個藥吧。”陸銘璽依舊對張保忠深信不疑。
畢竟他曾經治好過很多京城有名的有錢人。
張保忠知道他不能繼續推辭了,再推脫下去,肯定會被懷疑,於是故意做出一副長輩不跟小輩計較的模樣看向了霍臻臻。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我現在給陸大少爺開個藥,喝下去,不說藥到病除,起碼徹底解除他的毒性是沒問題的。陸二爺,你就放心吧。”
聽到這話陸銘璽連連點頭。
張保忠重新去給陸衍修把脈了。
這一次,他感覺有些古怪,陸衍修體內的熱意更加濃重了,手摸起來也是熱熱的。
估計是解毒的後遺症。
想到這,他提筆寫了一個方子交給了陸銘璽。
“這藥讓陸大少爺一天喝三次就好。”
“謝謝張會長。”陸銘璽連忙道謝。
一旁的霍臻臻看到了方子,皺起了眉頭。
“你是想害死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