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期兩人也經常來夜店喝酒,隻不過那時她們兩人沒有今日放肆,而是兩個人互相劃拳硬喝。
“來,乾杯!慶祝我們……”她一下子沒想好理由。
許羨適應能力極強,事已至此完全不扭捏,接著她的話道:“慶祝我們以後能集體恢複自由身。”
一個被家裡逼婚,一個已經邁入婚姻殿堂,聽著就是一座座墳墓,悲哀啊!
“對,這個理由好。”黎南煙眼前一亮。
男模還沒到位,兩人便已經乾了一杯,刺激的朗姆酒順著喉管下落,裡麵摻雜著薄荷的清香,許羨一口喝完。
經理的速度極快,不到五分鐘,兩人麵前站著四位男模,一律寬肩窄腰,臉帥得一塌糊塗,每個人風格迥異,清秀俊朗、儒雅清冷、柔弱不能自理、硬朗魁梧。
四位男模就位,看得人眼花繚亂。
“來來,都坐下。”黎南煙自來熟地招呼他們各自坐下。
男模們顯然已經習慣,分彆坐在許羨和黎南煙的兩側,清冷的卡座一下子熱鬨起來。
緊挨著許羨坐下的是一位年下的小奶狗,連聲音都柔柔弱弱,喜歡叫人姐姐,無端讓人生起保護欲。
幾人玩著遊戲,喝著酒,好不快活。
一時投入的眾人沒注意到不遠處坐著一個人,杜元洲一身花襯衫,坐在高腳椅上,單腳支撐地麵,靠著吧台的手裡捏著杯紅酒。
盯著許羨那張忽明忽暗的臉,一時懷疑他眼花。
臥槽!這不是小嫂子嗎?
仔細辨認無誤後,他立馬對著卡座拍了張照片,掏出手機撥通江時白的電話。
淺水灣書房
窗外的天徹底變黑,星空高懸,清冷的月光爬入落地窗,冰涼的地板泛著冷冷的幽光。
電腦屏幕的光照著男人輪廓分明的麵龐,冷冽的臉上麵無表情,專注於屏幕裡的文件內容。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室內寂靜,江時白疲憊的眼睛眨了眨,紅色的血絲充斥泛白的眼球。
他隨手撈起旁邊的手機,看了眼來電人員後,接通電話。
“喂!”
男人長久未說話的聲音略顯沙啞,像是在砂紙上摩挲。
“老江啊!有沒有興趣出來嗨啊?”杜元洲吊兒郎當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搖滾樂的嘈雜聲緊隨其後。
江時白陷入黑色的真皮辦公椅,聲音提不起太大的情緒,“你在酒吧?”
“猜對一半,你來不來?”杜元洲笑得意味深長,視線緊緊落在不遠處男模要喂許羨喝酒。
“不來,等會兒要和國外分公司開視頻會議。”江時白拒絕地乾脆,太陽穴發脹,他伸手揉了揉。
男人指節修長,手背經絡蔓延,隨手抵在太陽穴的動作十分漂亮,極具性張力。
“那嫂子在家嗎?”杜元洲瞧著許羨拒絕男模的投喂,笑意越發深。
江時白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許羨,如實回答,“沒有,她出去和閨蜜聚餐了。”
“哦?那怪不得我見著嫂子了,原來還和你報備過啊!”杜元洲聲音裡忍著笑。
江時白聽見“報備”兩字,淩厲的眉眼染上一絲淺笑,嘴角不受控製地往上翹了翹。
這個詞代表的含義十分親昵。
耳朵裡沒傳來聲音,杜元洲下意識瞅了眼手機屏幕,見還在通話中,鬆了口氣。
以前江時白嫌棄他囉嗦,可沒少掛他電話。
“那嫂子有沒有和你報備過她在夜店點了四個男模啊?”杜元洲滿肚子壞心思。
他猜測江時白這種占有欲極強的男人肯定不願意老婆在夜店鬼混,見他還在工作,絲毫沒有擔憂的情況來看,他一定不知道許羨背著他來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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