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穿了一條咖色的長款連衣裙,v字型的領口在彎腰時,總是能窺見裡麵豔麗的色彩。
江時白喉結滾動,聲音沙啞,“許秘書打算色誘?”
“什麼?”話題跳得太快,許羨不明所以。
話音落下,順著他眼神的視線向下望去,臉倏地通紅,輕輕地怒斥一聲,“流氓,你占我便宜。”
江時白輕笑一聲,鳳眸裡的笑再也忍不住溢出,滿眼都是許羨的倒影。
“江太太,我們是合法夫妻,我想我應該不是流氓。”
“而且你這個姿勢,更像在占我的便宜吧?”
男人每說一句話,溫熱的氣息便噴灑至許羨胸前雪白的肌膚,像是故意勾引,引誘她沉淪。
許羨氣呼呼瞪著他,卻又拿他沒辦法,總不能揍他一頓吧?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不對等,肯定輸。
“江時白,你要是還在公司裡作妖!我不會放過你。”許羨的警告聲毫無威懾力,反而助漲江時白洋洋得意的氣焰。
他想要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太難。
“乖寶打算怎麼不放過我呀?”江時白挑眉,溫沉的眸子裡滿是期待,拉長尾音。
許羨盯著他看了片刻,嚴重懷疑清風霽月的江時白有受虐傾向。
而且乖寶是什麼鬼稱呼?
江時白見她不反感這個稱呼,心裡有了主意,拖腔帶調道:“我倒是有個主意,乖寶不妨采納一下?”
“說。”許羨倒是想知道他這張嘴裡能說出什麼東西。
“我記得乖寶最喜歡吃甜品了,不然我回家做給你吃?就當作懲罰我這次的不小心。”江時白好心提建議。
許羨疑惑地打量他,這廝有這麼好心?
但她的確想不到其他方式懲罰他。
“那你戒指都戴了,大家都在討論,萬一暴露了,我還怎麼工作?”許羨需要他解決眼前的事情。
江時白伸手摁下座機上的內線電話,直通汪柏辦公室,“江總。”
“下個通知,禁止公司內部人員談論我的婚姻狀況。”
對麵靜了一瞬,“好的,江總。”
電話掛斷,許羨忍不住扶額,這算什麼解決方式?
掩耳盜鈴嗎?
此地無銀三百兩。
“江太太可滿意?”
“哼!”許羨鬆開他的領口,懶得再搭理他,抄起文件走出辦公室。
這男人滿肚子心眼和壞水。
一回到辦公室,就見通知已經下發到公司內部大群。
一瞬間,沒人敢在明麵上討論,誰也不想被人抓住小把柄,到時候被辭退。
塗雪見狀唉聲歎氣,小聲嘀咕,“這是有情況啊?還是沒情況啊?江總難道是個負心漢?連女方都藏著掖著,這樣的男人要不得啊!”
聽著她嘀嘀咕咕的聲音,許羨一陣頭疼。
光是一則江時白結婚的消息就能搞得集團上下異常轟動。
萬一哪天她暴露,豈不是工作都要丟掉?
這讓她猶豫是否要跳槽,亦或者換一份職業。
她的大學專業是珠寶設計,但家中突遭變故,迫使她隻能放棄本專業,尋找一份提成高來錢快的工作。
工作之後每天都想著怎麼提高業績,根本沒有心思和時間再去創作。
可現在不同了,她不用再為媽媽的醫療費而費儘心思,她是不是也可以去追尋她自己的夢想?
想到這,許羨打開她曾經的文件夾,裡麵全是她大學期間畫的設計稿,繪製成了一本作品集,種類繁雜,設計各樣寶石、金屬等,五花八門。
盯著這些圖紙,她心裡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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