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抱著花束呆滯,半天才轉動眼球回神,不輕不重地罵了一句流氓。
最終將花抱下樓,插入花瓶中,又將廚房鍋裡的醒酒湯盛到瓷碗中,端進臥室。
男人背對著門口擦拭濕漉漉的黑發,晶瑩的水珠順著後腦勺從脖頸一路向下,在僅圍了一條浴巾的腰身處消失,順著凹槽沒入其中,線條流暢,寬肩窄腰,標準的倒三角身形。
許羨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江時白轉過身,不動聲色地挑眉,聲音低沉,“三天後我要去日本出差,巡視分公司。”
許羨沒太大反應,走近他將手中溫熱的醒酒湯遞給他,作為公司的總裁,出差很常見。
而且最近她覺得江時白的攻擊過於猛烈,兩人需要彼此分開冷靜幾天,不然天天膩歪,她怕有一天她忍不住將他撲倒。
兩人是合法夫妻,按理來講她睡他,天經地義。
可每回升起欲望,她就想逃,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開了這個閥門,以後彆想睡一個整覺。
對於她淡然,江時白無聲勾唇,一口將醒酒湯喝完,瓷碗隨手擱置在床頭櫃。
下一瞬,經絡蔓延的手臂禁錮住她的軟腰,兩人距離拉近,江時白捏著她柔軟的耳垂,輕聲問道:“我出差,江太太會不會想我啊?”
語氣危險,腰間的力道一點都不輕,仿佛她的回答他不滿意,那接下去也不用開口說話了。
他像是一個滾燙的暖爐,上半身裸露在外,許羨無可避免地與他的肢體發生接觸,小腹仿佛貼著他的浴巾下的某處。
許羨顧不得他在耳垂處的磋磨,怕他等會兒獸性大發,隻能哄著他。
她抬起眸子,直視他的眼睛,清澈見底的眸子泛紅,水汽氤氳著瞳孔,聲音空靈甜軟,“當然會想江先生,所以現在可以把我鬆開了吧!”
說著,她輕軟的指尖點了點男人壁壘分明的胸膛,硬邦邦的,觸感不錯。
對於她挑逗的行徑,江時白眸色微暗,撚動她耳垂的手隨之停下,目光落在那隻作亂的手掌。
“既然江太太舍不得我,那我帶著你一起去好了。”他的語氣似是無奈,好似被女人的糾纏沒辦法。
許羨戳肌肉的手停下,震驚地望向他,腦子稍微一轉,便知道他在給她下套。
“你喝完酒都不安分,剛才的醒酒湯白喝了。”
她的一碗湯全喂狗了。
見把她惹炸毛,江時白並沒有心慌,輕輕地笑了一聲,薄唇勾起,眼神委屈,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狼狗,“可是日本有一個珠寶展覽,乖寶難道不感興趣嗎?”
“我都是為了乖寶著想,你可不能冤枉我,而且帶薪遊玩,你確定不去?”
這幾日一直看許羨窩在書房畫珠寶設計圖,就知道她肯定對珠寶感興趣。
他總是能摸透她的小心思。
許羨眼睫微顫,她當然知道江時白口中的珠寶展分量有多重,全是世界級頂尖設計大師的作品,亞洲僅此一次展覽機會,要是錯過,下回肯定要等很久。
被人抓住心思的她,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男人精瘦的腰,肉也硬得很,根本捏不動。
江時白見狀知道她同意了,抓住那隻作怪的手,摩挲著她的掌心,有一下沒一下,輕重交替。
他指腹的紋路不斷在敏感的掌心磨銼,輕微的癢意讓許羨蹙了蹙眉,忍不住想抽離,卻發現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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