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男人底子好,就算領帶淩亂地搭在胸前,立體的五官和優越的身材也能拯救,不是邋裡邋遢,而是彆樣的慵懶感。
正正經經的領結則是將他與生俱來的矜貴和優雅展現得淋漓儘致,斯文敗類。
江時白垂眸看了眼胸前整整齊齊的領帶,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下意識湊過去想要親吻許羨的額頭,卻被一根手指抵住薄唇。
高大的身軀微微頓住,微不可聞地歎氣。
“江先生,我說過一個星期沒有吻,親額頭也不行。”許羨堅定地搖搖頭,她看得出江時白的意圖。
不就是想趁她早晨意識不清時,偷一點腥嗎?
江時白眉眼帶笑,無奈地抓住抵在唇瓣上的手指,輕輕握了握,“你還真是小機靈鬼!”
這兩日不管他用儘辦法,都沒能在許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親到她,連手背都不行。
江太太將這一條單方麵通知完完全全貫徹到底。
“我就當你誇我了!”許羨得意洋洋,狐狸眸溢滿笑。
江時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叮囑道:“晚餐讓司機送你去,彆自己開車,免得不安全,還有出門穿得厚一點,圍巾手套都彆忘記戴,等聚會結束,我來接你……”
麵對他的絮絮叨叨,許羨暖心的同時,也讓她不由想起事情的起因。
前天在辦公室差點暴露許羨的那通電話是她的大學班長打給她的,大致意思是畢業兩年多,在海市的同學想找個時間聚會,約在這周的星期天,也就是今日。
她的大學同學都是學珠寶設計,有一部分人畢業之後從事相關行業,說是許久不見的大學同學聚會,實則是打著聚會的幌子進行交際,多條人脈和出路。
許羨上回設計的稿子已經投到比賽中,初賽順利進入,接下來是決賽,既然要進圈,她也需要一定的人脈關係。
按照以往,大學聚會她不一定會去參加,因為同學之間少不了攀比心,說話彎彎繞繞,夾槍帶棒,這種聚會她一向不喜歡。
可現在形勢不同,她也要適當妥協。
比起輝煌的事業,麵子和骨氣值不了多少錢。
江時白絮叨完,發現許羨心不在焉,深深地歎了口氣,不爽地捏了捏柔軟的雙頰,力道並不重,像是在解氣。
“記住我說的話沒有?”
許羨敷衍得點點頭,這話他昨晚已經說過一遍。
江時白看了眼腕表,快到出發時間,見狀直起身,想要進入衣帽間拿大衣,剛走兩步,就聽見身後女人空靈的聲音。
“江先生有興趣陪江太太一起參加飯局嗎?聚會可以帶家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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