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買不買得起這隻包,好像跟你無關。”
衣帽間的包包首飾極多,她平日裡上班都是背她以前的包,要不是考慮到同學聚會,穿著不能過於寒酸,她也不會隨手從衣帽間拿包。
她本來不想將同學聚會搞僵,才一直忍著沒開口。
但人家不識趣,她也沒必要給麵子。
她又不是軟柿子,任人隨意拿捏。
安倩媛心底湧起一股危機,不過她自以為聰明,肯定沒猜錯,挺直腰杆道:“你說我造謠,有證據嗎?到是把你老公帶出來瞧瞧啊!怕不是被家裡的老婆困住,來不了吧!”
“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為了走捷徑上位。”
許羨嗤笑一聲,靈動的眉眼染著幾分寒霜,“你這麼懂?不會是想爬上誰的床過吧?結果沒成功。”
“你——你胡言亂語。”安倩媛臉刷的通紅,一臉被戳中心思的表情。
在座的同學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幾年,誰都看得出安倩然心虛,瞧她的眼神多了幾分鄙夷。
他們家境幾乎都不差,不會自甘墮落到爬彆人的床,更何況有幾位還帶著妻子,麵對破壞彆人家庭的小三一向不屑。
“我要是胡言亂語,那你慌什麼?”許羨不緊不慢道,端起手邊的水杯抿了一口。
出來大半天一口水都沒喝,格外渴!
她其實不欲和安倩媛過多糾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她一向的處事原則。
困在迷霧中的人永遠用外界的理由麻痹她自己,從不會在她自己身上尋找錯誤,安倩然就屬於這一類。
她將這幾年的不幸歸結在她身上,而不是自我反思。
安倩媛注意到周圍的眼神,掐了掐手心強裝鎮定,她以前的確想爬上她們公司老板的床,想要一步登天,從此擺脫苦日子。
可這件事隻要她不說,沒人會知道。
想到這,她的底氣足了幾分,“我有什麼可慌的,倒是你一直左顧而右言它,才是做賊心虛吧!當年你勾搭盛安陽,想要攀附權貴,現在你家裡條件不行,你又故技重施唄!”
“盛安陽就是受不了你吸血,才和你分手的!”
大四下半個學期,許羨家中發生變故在同學之間不是秘密,一夜之間爸爸失足去世,媽媽確診癌症,變賣房產,湊錢治病。
聽到這,在座的同學看向許羨的眼神變了幾分,按照安倩媛的說法,許羨的確承擔不起身上的服飾包包。
他們看得出這些服飾和包都是正牌,而不是為了衝麵子的假貨,她的經濟水平消費不起。
許羨臉色沉下去幾分,她可以忍受安倩媛拐彎抹角詆毀她,但不能牽扯她的家庭。
“安倩媛……”
話音未落,包廂的門再次打開,眾人視線不由自主往外挪,耳邊響起一道磁沉的聲音。
“抱歉各位,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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