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五星級酒店是江氏子公司下麵的,怪不得他一說趕人,包廂裡的服務員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搞了半天,小公司是江氏集團。
我滴個乖乖!許羨嫁的哪裡是老板啊?明明是富豪。
一下子大家來了興致,小公司和江氏集團根本不是一個級彆,雖然大家所處不同的行業,但結交上層沒有任何問題。
會來事的男同學立馬端起酒杯,招呼大家,“原來是江總啊!久仰大名,沒想到和我們的係花結婚,這也是緣分啊!來,我們敬江總和係花一杯。”
人精會來事,卻讓整場飯局變了味道,全場的人都站了起來,手中握著酒杯。
對於許羨的同學,江時白也會賣幾分麵子,從容不迫地端起酒杯,站起身,唇角笑容不變。
許羨其實不喜歡這種感覺,明明學生時期大家心思單純,打打鬨鬨,可出社會之後,關係生疏,利益至上。
但人性如此,即便是她不喜歡,也不能免俗,她沒有表現出來,跟著江時白站了起來,手指剛觸碰到一旁的紅酒杯,就被人塞入一杯果汁。
江時白淡定地將果汁送到她手中,盯著她詫異的眼眸,薄唇微啟,“喝酒傷身,你喝果汁。”
許羨盯著掌心的果汁,無奈地笑笑。
整張桌子就她一個人喝果汁,著實有點不合群,但她不會當著外人的麵,駁江時白的麵子。
更何況她瞧得出來江時白是關心她。
整桌人都注意到他們夫妻倆之間的小動作,心下了然,不過沒人敢勸酒。
在酒桌文化中,規則是高位者製定。
江時白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成為規則製定的人。
再說了他明顯看在許羨的麵子上給足在場眾人尊重,同樣拿著酒杯回敬。
按照他如今的地位,彆人對他敬酒,他就是用白開水回敬,也無人敢說一句話。
酒敬完後,大家也沒過多攀附江時白,但少不了有人心思活絡,單獨敬酒,他來者不拒,尤其是聽到許羨老公幾個字,完全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杯接著一杯。
少了安倩媛這個攪局的人,氣氛十分和諧。
飯局散去,許羨拒絕他們還要去俱樂部的邀請,和眾人道彆之後,坐上江時白的車。
街道車水馬龍,霓虹燈透過車窗照進紅旗車後座,中間的擋板升起,兩道身軀交纏在一起。
許羨半坐在江時白腿上,靠在臂彎中,微微喘著氣,新鮮空氣鑽入肺部,水眸瑩潤,染著一絲霧氣。
她嚴重懷疑江時白酒喝多了,一上車就摁著她親,莫名其妙。
江時白盯著許羨的紅唇,有一下沒一下捏著那隻軟若無骨的手,聲音帶著克製的沙啞,“乖寶!我今晚表現不錯吧?”
淡淡的酒香肆溢在狹小空間,隨著他嘴巴一張一合更加濃鬱,葡萄酒的醇香越發讓人沉醉。
麵對江時白邀功的行為,許羨絲毫沒有吝嗇,誇讚道:“江先生英雄救美,表現優異。”
“那江太太能不能給點實質性的好處?每回都是口頭誇讚,這會讓我很失落的。”江時白迷離的眼眸劃過一抹精光,快到無人察覺。
委屈巴巴的語氣聽得讓人心軟。
許羨不用猜都知道他的意思,但程度她不好把握,隻能裝傻問道:“你說明白一點。”
江時白湊到她耳邊,低聲呢喃,“乖寶用手幫我一次好不好?我不喜歡冷水澡。”
剛才親得暈暈乎乎,欲望難免冒出。
溫熱的氣息在耳垂處,許羨下意識偏了偏頭,在男人以為得不到答案時,靜謐的空氣裡多出一道甜軟的聲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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