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乖寶。”
男人蹲著的動作將他腰間彆入西褲的白襯衫弄出輕微的褶皺紋理,堆疊在精瘦的腰線上,底下的溝壑若隱若現。
許羨在心裡暗罵一句男妖精,麵上卻不顯露半分她貪戀他美色的神情,懶懶地勾著他的下巴,下頜骨鋒利。
“沒怎麼,就是有人想請時白哥哥吃個飯,賠個罪而已,我代為轉達一下。”
江時白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鳳眸不動聲色眯起,誰請他吃飯?
而且他能感覺到她的情緒不太對勁。
想到這,他沒再管腳踝處的絲襪,直起身,直接壓在她身下,單膝抵著沙發,性張力拉滿,緊實有力的腿部肌肉將西褲扯得平直。
骨節分明的雙掌撐在她嬌軀兩旁,男人自上而下,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眼底充斥著濃濃的情愫,嗓音啞了幾分。
“我怎麼惹乖寶不開心了?你說給我聽,我猜不出來。”
她很少對他陰陽怪氣,心思再細膩的他有時也難猜女人心底的彎彎繞繞。
還不如直接一點,威逼利誘。
突然地靠近打亂許羨的節奏,變得慌亂,止不住往後縮,卻沒有退離的空間,滿腔男人性感的荷爾蒙。
彆無他法,隻能通過雙拳抵著男人壁壘分明的胸膛,阻止他得寸進尺地靠近。
“你離我遠點,還有你自己猜,我才不告訴你。”許羨不高興地撇撇嘴,難得變得有點作。
這種情緒在她身上極為少見,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被他寵出來的。
見他盯著她不動,她推了推,充斥著冷香調的高大身軀並沒遠離,反而又湊近幾分,逼得她絲毫沒有挪動空間。
江時白雲墨濃重的眼眸暗了暗,劃過一絲不明的笑意,徹底俯身,輕琢她的紅唇,反複碾磨。
靈活的舌頭撬開潔白齒背,一點點攫取她僅剩無幾的空氣。
許羨感覺五臟六腑在翻湧喧囂,尤其是肺裡的空氣在有意識地減少。
最終隻剩下一口氣時,身上的男人才退離,給她喘息的空間。
江時白牙齒咬著她細軟的耳垂,聲音溫沉,帶著細微的誘哄,“江先生不聰明,猜不出來,江太太告訴我好不好,嗯?”
明明是詢問的語氣,許羨卻聽出幾分威脅的意味。
兩人的身軀幾乎完全貼近,她能感受到腹部那一抹異樣的滾燙,生怕沒看著煙花就被男人吃乾抹淨,趕忙將掉落在沙發上的手機遞給他。
“噥!你自己看。”
江時白停止舔她耳垂的動作,微微歎口氣,稍稍直起身,卻沒有退離,接過手機瞥見上麵的消息。
半晌,他饒有興致的挑眉,漫不經心的眸子露出星星點點的笑,像是窗外霓虹的燈光,繁花似錦。
“這也值得你生氣?”
他的乖寶是吃醋了嗎?對他在意了嗎?
一向運籌帷幄的江時白不敢問出口,隻能委婉地表達,試探她的心意。
許羨聞言心無意識漏跳一拍,眉頭微微蹙起,紅唇抿成一條直線,虛握成拳的掌心緊了兩分。
值得生氣嗎?
以前翟錦當著她的麵和江時白寒暄,她還抱著玩笑看戲的心態。
怎麼今天隻是好友申請就讓她亂了心神?
有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在心底盤旋,她卻不敢輕易觸及這條隱秘的小心思。
半晌,許羨不中他的圈套,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你自己看著辦!畢竟人家加你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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