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和白勝梅看著鐵蛋一路狂奔,直到沒影了,她們二人才咯咯咯的笑了出來。
白勝梅笑著捂住嘴,沒好氣的拍了楊柳一下。
“我說二牛家的,你心眼兒怎麼那麼壞呀?還騙那傻子說他撒尿的玩意兒有病。”
“我看是你太馬蚤忍不住寂寞了吧?”
“怎麼,你家二牛剛出去打工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下邊兒又癢了?”
“要我說呀,你真是饑不擇食,選誰不好非要選個傻子。”
“萬一懷上了一個傻子的種,那可咋整?你就不怕二牛回來生吞活剝了你啊?”
“切,你說他呀,可彆提了。”
“二牛看著瘦的跟猴子似的,下麵也跟他一個樣的豆丁大小,連三秒鐘都沒能堅持住,要不然他怎麼在家就住了兩天就急匆匆的往城裡趕了?”
“再說了,你家劉傑不也跟我家二牛一個鳥樣。”
“你彆以為晚上我聽不到你們倆的聲音,也就比二牛多個幾秒鐘吧,你能嘚瑟到哪兒去?”
“要我說你家劉傑才是人癮菜大,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每天晚上還亂搞一通。”
“我在我家都能聽的清清楚楚的,害得我褲子都濕了最後隻能停在那兒不上不下的。”
楊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這話說的把白勝梅晾在那裡,她也沒有想到這房子竟然這麼不隔音,晚上在床上那點事兒都被楊柳給聽去了。
不過農村的婦女主打的就是一個臉皮厚,尷尬什麼的停留在臉上兩秒鐘就是多的。
白勝梅掐著腰,酸不溜秋的說道:“行了,咱倆誰也彆說誰了,都差不多半斤八兩的有什麼好比的?真是的。”
“欸對了,剛剛你有摸到那傻子的吧?”
“感覺怎麼樣啊?劉強他媳婦兒說的是不是真的呀?那麼誇張。”
白勝梅一臉的好奇。
她倆留在這兒就是為了探實那傻子的本錢,這還是前幾天的時候,劉強他媳婦兒在河邊洗衣服說漏嘴讓她倆給撿漏聽到的呢。
“嘿嘿,你還真彆說,這次劉強他媳婦兒還真沒騙人。”
“我偷偷的告訴你啊,我剛剛摸到了那傻子,還真就像劉強他媳婦兒說的那樣杠杠足呀。”
楊柳邊說還邊用手比劃著。
“我感覺但凡他褲子小一點,都不一定能兜得住那玩意兒。”
白勝梅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啊?真的假的?”
……
“姑姑,我回來啦。姑姑?”
“咦?姑姑跑哪裡去了?”
鐵蛋行色急匆匆的跑回家,離大老遠的就在門外喊著唯一和他住在一起的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姑姑。
他是爺爺從外麵撿來的,隻是爺爺前兩年剛剛去世,就撇下他和唯一的小姑姑住在一起了。
對於這個小姑姑,他是很害怕的。
因為這個小姑姑經常凶自己,還經常不給自己飯吃。
小姑姑也就比自己大了兩歲吧,今年也才剛剛二十歲。
他小心的喊了兩聲姑姑,都沒有見人回應,這下他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嘿嘿,沒人就好,沒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