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的意識飄遠了。
“千千姐?洛千歌...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唉。”
鐵蛋腦海中閃過一張明豔高貴的臉蛋,隻是一想起那張臉,他心裡就有種說不清的愧疚。
......
“家主,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您看,需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行動呢?”
王力對於這個坐在書房裡的年輕麵孔,態度上十分的恭敬。
“果然,老家主的眼光就是高遠,小小姐她真的能不負眾望啊。”
王力一時間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布滿了皺紋的眼角滑過一絲欣慰的淚珠。
此時的洛千歌正手握著一支鋼筆,那落在紙張上行如流水龍飛鳳舞般的筆跡,無一不透露著主人的果敢。
聽到站在自己對麵的王力的聲音後,洛千歌不斷揮舞著的手微微一頓,停下了動作。
“都,已經安排好了是嗎。”
“安排好了...既然都安排好了,那就...是時候行動了呢。”
洛千歌摩擦著手心裡的鋼筆,垂簾的眼眸中一絲精光劃過。
目光來到放在自己桌子上的那份白紙黑字的合同上,洛千歌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抹讓人看不懂的弧度。
“是呀,既然都已經安排好了,那就開始行動吧。”
“放任了那群人那麼長時間的為虎作倀,是時候該收回家族的權力了。”
自從上次出事進了醫院之後,出了院的洛千歌就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以往不忍心直接下手的她,如今卻快刀斬亂麻,對任何事情都充滿了強硬態度,不容許再有人忤逆自己。
洛千歌說話時的表情淡淡,又有一種不苟言笑的錯覺。
王力也隻當是自家小小姐經過挫折之後長大了,並沒有產生彆的想法。
......
“好啊!原來你們都是這麼瞞著我的!”
“難怪那小子支支吾吾的在門口攔住我不讓我進來呢,原來是你們...”
楊柳一推開白勝梅所在的房間,裡麵就有一股對她來說十分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她閉著眼睛都能聞出來。
楊柳抱著胳膊,冷笑連連的看著那個坐在床上手裡不斷捯飭著自己的白勝梅。
而且她還眼尖的看到白勝梅的脖子上,胸口上,甚至就連大腿根上都是些明晃晃的鮮豔痕跡。
“梅子啊梅子,這就是你給我幫的好忙啊?”
“都把他幫忙幫到床上去了!你可真是行!”
這邊的白勝梅見鐵蛋已經出去了,正想扯開被子給自己穿衣服呢,誰知道房門就這樣突然從外麵被人給推開了。
她像隻慌亂的驚弓之鳥一樣‘啊’了一聲,又把扯到一邊的被子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蓋著。
“柳,柳姐,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白勝梅腦袋搖晃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柳姐你聽我說,不是你想象中的這個樣子的,你聽我給你解釋啊。”
“嗬嗬,不是我想象中的這個樣子?那能是什麼樣子!難不成我的眼睛瞎了嗎!”
“不是這樣的,柳姐你聽我說啊。”
“是昨天...昨天我以為你會來我家的,然後我就按照之前的計劃給鐵蛋他,下了你給我的那瓶藥。”
“可誰能想到昨天晚上下了那麼大的一場雨啊,那個時候我都已經看到鐵蛋把下了藥的水喝掉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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