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來找我無非就是想要通過我這裡接近我媽媽。”
“哼,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媽媽她永遠都不會想再看到你了,你當初把她傷的那麼深,自己心裡難道沒有一點兒數的嗎?”
此時的於楠哪裡還有原來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她在麵對著沈宴禾的時候氣場十足。
“不是這樣的,楠楠,你聽爸爸說,不是這樣的。”
沈宴禾痛苦的抱住了腦袋。
原本於楠以為這個男人是在裝,故意裝出那副可憐的模樣來博取自己的同情。
可漸漸地,於楠發現不對勁了。
“你...你這是怎麼了。”於楠顫抖著聲音問道。
隻見沈宴禾他對著於楠擺了擺手,呼吸變得愈加急促了,臉色隱隱約約間有一種漲紫的感覺。
於楠慌了:“喂沈宴禾,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後排座的父女二人搞出來的動靜,把前排的司機驚到了。
前排司機的慌亂並不比於楠少,甚至是更多。
他在看到沈宴禾這副模樣的時候,連忙從車廂的暗格裡拿出一瓶沒有任何標簽的藥。
“沈市長,沈市長您怎麼樣了,這是藥,給您,這是藥啊。”
可沈宴禾還是保持著那番模樣,壓根就拿不穩司機遞給自己的藥。
沈宴禾的唇色慘白,對近在自己眼前的藥卻無能為力。
沈宴禾眼中生出幾分絕望。
“不,他不能死,他還不能死呢,甚少現在他不能死,他還沒有得到阿辭的原諒...”
“這是...楠楠?”
沈宴禾原本有些模糊的視線開始聚焦,他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拿著藥抵在自己嘴邊的於楠。
“楠楠你...”
“張嘴啊,你不是要吃藥的嗎?不張嘴怎麼吃藥!”
於楠皺著眉頭,語氣十分的強硬。
沈宴禾驚喜的點著頭,嘴裡不斷道:“噯,噯,好好好,我吃,我吃...我聽楠楠的話。”
然而於楠聽了他的這些話後,表情也隻是稍微有些不自然,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最後還是看著沈宴禾把藥給吃下去了,她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而沈宴禾在吃下藥後,精神氣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沒多久又恢複了原來的那個狀態。
“楠楠...”
沈宴禾看著於楠,欲言又止。
“你,你這是什麼病?”於楠一個沒忍住,眼神複雜的開口問道。
“這...嗨呀,這都是些老毛病了,楠楠不用擔心,爸爸這都是老毛病了,吃點藥就能抑製住的。”
沈宴禾眼神躲閃了一下,嘴裡打了個哈哈的想要儘快揭過這個話題。
於楠也並非傻子。
她見沈宴禾不想跟自己說這些,也沒有硬逼著他。
“好,既然你已經沒有事了,麻煩把車門打開一下,我要出去了。”
於楠固執的看著沈宴禾。
沈宴禾聽後雙拳握緊,硬是逼自己扯出一抹笑意。
“額,好好,小楊,把門打開吧。”
......
“豁,原來有那麼多人在等著我呢,哈哈,這真是讓我感到榮幸至極呢。”
鐵蛋自從進了這個胡同之後,就敏銳的發現自己後麵的路都被人給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