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平當即暴怒。
什麼情報都沒有這怎麼打仗?
連對方有多少人都不清楚!
廉江深吸一口氣,“將其拉下去,剝了官袍,斬!”
身為一郡之首,不知道對方的兵力部署,不知道對方的人員配置,不知道對方的數量,還丟了城,死了十萬多齊軍,丟失無數輜重和糧草。
不殺不足以平軍心,不殺不足以泄憤!
何輔堂臉色絕望,跪倒在地。
他想到自己會受責罰。
但是沒想到會死!
罪不至死啊!
“大將軍給下官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
他的手下也是紛紛跪倒在地懇求道。
“殺!”
廉江麵色堅定的擺了擺手。
現在這個情形不殺個人,根本穩不住軍心。
大戰未開,己方就已經陷入如此地步,此乃兵家大忌。
殺了一個何輔堂造福整個大軍。
死的值!
李景平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待廉江話音落下,抽出馬側的斧頭飛身一躍,斧光閃爍間,血濺三尺!
“無能之輩累死三軍!”
李景平看著無頭屍體冷哼一聲。
廉江揮手道:“將其帶下去厚葬!”
說完看向旁邊的消瘦銀甲男子。
“郭輝你將郡兵收入麾下,入城之後,你二人派兵駐守各個城門,同時派出探子去打探一下臻軍的兵力部署。”
廉江吩咐完縱馬而行。
如今的信城就是一座拖累,易攻難守,最好的策略就是直接放棄信城退到更加完善防禦之地。
但是現在廉江根本不敢傳回帝都此信。
按照陳叔平的性格,現在已經是處於暴怒的邊緣。
大軍若是拱手將信城讓給李臻,這個結果陳叔平接受不了,齊國上下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