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你的目光也隻能望到這裡了。
從前若不是本王,你能安安穩穩的坐在皇帝的位置上,不勞而獲?
實話告訴你吧,邵煦基,當皇帝你不夠格,中庸之君都算不上。
就是一個毫無大誌的二代弟子。”
李臻的話深深的插在了邵煦基的心中。
“你放屁!”
“掌嘴!”
李臻揮了揮手。
身後牢頭走過去對著邵煦基就是一頓大耳雷子。
一頓呼呼哈嘿結束之後。
邵煦基的臉龐腫起。
李臻起身來到他的旁邊,慢慢蹲下。
“你當皇帝不夠格,更不夠狠!鹽土城隻不過是個開始。
本王要將你禦國所土全部收入囊中。
到時候帶著你的殘軀親眼看看你邵家江山的覆滅。”
李臻幽然的聲音令得邵煦基暴怒。
“朕就算是死也不會受製於你。”
李臻拍了拍手站起身。
“來啊,給陛下送三尺白綾。”
說罷,李臻看著邵煦基道。
“你若是真敢自戕,本王以天子之禮厚葬你!”
邵煦基立刻默不作聲。
李臻冷哼一聲。
豬鼻子插蔥裝什麼猛獁象?
他要是敢自殺撞牆也死了。
在這裡放什麼狠話?
人在想要自戕的時候,本能的會給自己找各種借口來讓自己活下去。
這是本能!
能夠抗拒本能的唯有以極強的信念。
而邵煦基他有個屁。
李臻離開大牢之後。
牢頭將三尺白綾,還有短刀,還有毒藥都給他送了過來。
其實牢房裡的人也很無奈。
因為整個地牢就他一個人。
作為原本是鄲州的土著來說,他擁有崇高的理想。
自己同部落之人,現在都已經是百夫長了。
自己還是個牢頭。
天天看著這麼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