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
同時還有李臻那霸道無雙幾乎是命令的話語!
讓他將文院交出來!
若不然殺光自己的十幾萬鐵玄關駐軍!
這特麼的還講不講理,是文院的人刺殺的他,自己的人都沒露麵,他將這筆賬算到自己的腦袋上。
真是瘋子,腦回路和正常人不同。
當即陳叔平在天色剛亮的時候就趕忙去了文院。
現在這個節骨眼李臻這麼搞。
他的皇權統治受到了極大的威脅。
信城之敗在朝野當中已經有一些其他的風聲。
封鎖了齊國和靈國互市的一條路,齊國的商人怨聲載道。
現在若是鐵玄關這邊再發生戰爭,對於齊國來說動蕩太大了。
打仗需要人,需要物資,需要征用民夫,需要糧食。
這些綜合起來就是一個字。
錢!
齊國是有錢。
但是同樣齊國的地方大啊。
一個國家不可能將所有的國力去投入打仗。
若是打贏了還好說。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齊國上下誰敢說自己麵對臻軍能夠穩勝?
老將軍的墳頭草都長起來了。
何況事情是文院搞出來的,自然得他們去解決。
陳叔平上山之後立刻去找了文聖。
“文聖前輩,不好了!”
陳叔平見到聞聲後,那是一副悲戚的表情。
此刻文院山上的人寥寥無幾。
那二十多人下山之後,山頂就變得寂寥了起來。
“陛下,可是我的師弟師妹們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先生急忙開口。
陳叔平點了點頭:“諸位先生舍身刺殺李臻,事情未成,先生們死的死被抓的被抓,沒有一個逃走的。
不僅如此,那李臻當晚就將我齊國鐵玄關攻破!抓了朕齊國十幾萬大軍。
同時號稱若是這件事文院不出麵,那麼他就將齊國這十幾萬大軍屠戮殆儘!
文聖前輩,您可一定要想個法子啊!”
陳叔平麵容上滿是憤恨。
這倒不是裝的。
而是真的。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是不走尋常路之人,行事難以揣測,但是和李臻對上之後。
他完全落在了下風。
此人絲毫不顧及影響,更不在乎什麼其他的事情,一心一意就想著戰鬥。
完全就是個戰爭瘋子。
從他開始在鄲州立足,就開始南征北戰,四處找事,可以說臻庭能夠發展成這樣完全是對方一路打起來的。
他打了兩場戰鬥,現在民怨載道,民間對於議和的風聲越來越大。
而李臻為何不受如此影響?
他有時候真羨慕李臻。
所行所為不需要顧及任何人。
所有反對他的人,此刻不是身在地獄就是在去地獄的路上。
這就是開國之君的特權。
像他這種繼承之人,需要顧及的東西太多太多!
若是沒有這些禁錮,陳叔平還真想和李臻大刀闊斧的乾上一場。